伴着楼下时大时小的谈话声,林恩筱头痛起来,她仔细听他们的谈话,没有一点要终止的迹象。她起身独自回了房间,大大的床,因为投他的喜好,被褥颜色单一,这更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

    她窝进被子里,躺在了靠窗的那一侧,留出另一半,因为他喜欢那一边。

    她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没有吃晚餐,但是她太困了,沉

    沉的合上眼睛。

    刚住进来时,她带着傅家的保姆,两天后她就将人遣散了,只让定期过来打扫,她学着做饭,学着熨烫衬衫,她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吃她亲手做的食物,穿她亲手烫的衬衫。

    只是做这些与那个人有一点关联的事,她的心都能快活的飞上云端。

    后来,她自己吃掉自己做的食物,看着烫好他却不会每天回家穿的衬衫。

    他隔三差五的出差,就算在家也常常深夜才能回房间,这是她之前万万想不到的夫妻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林恩筱睡的迷迷糊糊,耳朵里蹿进隐隐声响,她身体难受,连眼也睁不开。下一刻却明显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片温热将他罩住,她知道是他。

    嘴唇被轻轻的嘶咬,鼻息间是那抹熟悉的味道,她努力撑开一点眼睛,“荀哥哥,”

    “嗯。”

    她出声,他的吻开始变得又密又热。她不知道这算什么,这是他每次出差回来的必做事项。而她想要的属于他的温暖也只能从这里获得。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让她清醒,她推开他的脸,“荀哥哥我,”

    他转脸再朝她的唇压来,让她说不了话,“不想我吗,”

    想,但是我现在好难受。然而她贪恋他的温暖,所以她说:“想。”

    这是一个默认的信号,他开始热情的挑逗,难受与欲望交织,她握紧手指,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声音冷,他的眼睛冷,但他的唇是暖的,他的舌是暖的,他的胸膛是暖的。这种时候她喜欢抱着他,因为没什么别的机会能和他这样贴近,她贴着他的胸膛,像一个绝症患者要从他身上汲取生命。

    “荀哥哥我好想你。”她收紧双臂,紧附着他,倾述心肠。

    “嗯。”

    房间里漆黑一片,做这件事她不喜欢开灯,这一点他向来是照顾的。不全是害羞,也许是怕有些东西在心里幻灭,关于他的一切,任何一点她也不希望在心里幻灭。

    她的简单告白,他用更深的吻来回应,他勾住她的舌头,吮吸,紧紧纠缠,他挑去她肩膀上细细的肩带,在她清晰的锁骨上辗转,他有耐心让她醒来,她也一向在梦中被他挑逗的彻底清醒。

    他会充分的挑起她的热情,不会让她感受到痛楚,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没有过痛楚的感受。她偶尔对姜娅提及他早出晚归的事,因为隐隐担心他出早晚归并不全为工作。

    23岁的她结婚近一年,却对男人并不了解,而23岁的单身姜娅自称阅人无数,以她提供的信息,林恩筱判断每次出差回来能要她几次,这个男人应该是全部属于她的,所以即便有所不适她也尽量配合。

    但是今天她渐渐开始不耐烦,他却一点也没能识得,也许她开不开心,身体状况好还是差,于他根本不受影响。

    突然她抬起无力的胳膊,双双撑着他滚烫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