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周苏琴,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自从有了江小萌之后,她就会更加注重这些,上一辈的恩怨,不该传到下一辈。

    “江时染,害怕了吗?我告诉,凉太太只能是我,凉千城的儿子也只能是小风。别以为我不知道带了一个野种回来,那个孩子,谁敢保证,是司琴的还是凉千城。”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周苏琴很鄙夷地看着江时染。

    至少,她只有过凉千城一个男人,可江时染,有过离小季,司琴。

    江时染的手已经抬到半空中了,但是最后她听到保安室那个爽朗的笑声之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把手放了下来。

    猛地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点。

    “周苏琴,我告诉,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如果敢说我儿子,我是不会放过的,今天当着儿子的面,我不会对怎么样,我请以后把嘴巴放干净点,下次我就不会因为儿子而手软了。”

    周苏琴突然笑了,笑得特别大声,“江时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四年在意大利都是跟谁在一起,如果不是司琴的种,他每天那么高调的把孩子带出来,到处炫耀那是他干儿子,我看他是怕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不许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吧。江时染,永远都是那么贱,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以前有钟离洛,后来有离小季,现在又有一个司琴。我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去勾引男人的,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围着团团转,还把司琴驯服地听的不肯承认孩子是他的种,倒是教教我啊,怎么能让男人听话。”

    “啪”地一声,江时染的巴掌最终还是落在了周苏琴的脸上。

    她不想当着她儿子的面给她巴掌,但是她说的话实在是让她太气氛了。

    她可以随便侮辱她,但是绝对不能说江小萌不是凉千城的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拥有过的男人就是凉千城,这辈子,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她都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所以,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说江小萌是一个没有人敢承认的野种。

    下一秒,另一个巴掌落在江时染的脸上。

    凉老爷子拄着龙拐,被凉父搀扶着站在周苏琴的身后,看起来身体没有四年前那么健朗了,“一个不要脸的孤女,也敢碰我凉家的太太。”

    江时染捂着脸,抬起头,看着凉老爷子和他身边的凉父,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凉老爷子,我敬重您是千城的爷爷,所以今天我不会做出任何忤逆您的事,过了今天,如果您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为老不尊,就不要怪我顶撞您了。”

    用敬语,是江时染对一位长者的尊敬,但是,随意侮辱她的人,不管是谁,她都不愿意忍气吞声,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刚刚出狱孤立无援的江时染了,在面对别人对她的羞辱的时候,她会反抗的。

    “小婊子,嘴还挺硬的,别以为迷惑得了千城就可以有恃无恐了,我告诉,只要我还在凉家的一天,我都不会让进我凉家的门。”

    凉父松开凉老爷子,让周苏琴扶着他。

    然后他快步走到江时染的面前,扬起手就要落下巴掌。

    在他的巴掌要碰到江时染的脸之前,她从头上拿起一根簪子,把尖锐的那头对着凉父的掌心。

    簪子的头刺破了凉父的手,血顺着他的掌心,流到了她的簪子上面。

    “我说了,我尊敬们是长辈,所以才不还手的,如果们一再欺负我一个女人,那么我也会不客气的。”

    拿着簪子,江时染看着上面的血,一直流到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