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商量好,重新回到院子。

    严向阳和沈国忠依旧两看两生厌,看一眼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明天要办喜事,结儿女亲家,这两位还吹胡子瞪眼呢?

    不知道明天坐一起新人行礼时,这两位是不是还绷着脸。

    两位家长不愿说话,只好各选代表。

    结婚结得跟两国打仗割地赔款似的,沈芷也是头一回见。

    沈芷递上写好的药方,严家递过《针灸砭石要略》,这才算皆大欢喜。

    沈国忠闷闷地走在前头,沈芷知道老爷子不高兴了。

    “爷爷,你不开心吗?以前你说咱家的短板是针灸砭石,我找来了你咋还不高兴呢?”

    沈国忠脚步不带停的,背着手走得飞快,“我高兴不起来。你这丫头,你知道你改进的那个方子有多金贵吗?”

    “堂叔你说说呗!”

    沈睿好奇,沈芷改良的方子,能有多金贵,还能越过沈国忠去?

    “我这辈子见过的药效改进效果最大的。”沈国忠叹了一口气,看着沈芷摇头,继续往前走。

    他这两天都看不得沈芷,看她就来气!

    沈睿好看的桃花眼眯了一下,他的直觉是对的。

    沈芷不蠢也不傻,甚至比一般人对医术更敏感。

    他快走几步追上沈国忠,“小堂叔,小侄女可堪重任。”

    他没说得太明白,相信他们能懂。

    沈芷知道他的意思。

    哼!

    沈国忠直接甩了袖子,“她就是成了整个沈家的继承人又有什么用?我的方子没了!”

    沈芷苦笑,老爷子还在纠结,只能告诉他实情。

    “爷爷,您别生气,我既然把药方给严家,自然是留了后手。”

    “有后手?”沈国忠终于停住,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周围没人才问,“说说看。”

    “爷爷以为我种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