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阿贝普松开手,翘起二郎腿,“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杀,很感激吧?”

    “想怎么样?要送我去哪里?”阮白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动了动手,果然感觉到手上被绑着东西,她动弹不了。

    “想让慕少凌痛苦。”阿贝普跟她说了一半的实话,另外一个问题,直接忽略,“慕少凌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让我们永远不能相见,我就让他尝尝,失去最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可以杀了我。”阮白冷静说道,手腕被绑的生疼,她不再挣扎。

    “是,而且很多人想杀,但是到了最后,我改变主意,阮白,我留一条命,以后别让我失望。”阿贝普站起来,往门外走。

    “到底想怎么样?”阮白咬牙切齿的,现在能意识到的事情就是,她被囚禁了,被一个变态囚禁了,这个变态还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以后会知道的。”阿贝普收起笑脸,“现在,只需要好好活着就是。”

    他拉开船舱的门,走出去。

    阮白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手脚被束缚,她想要死也死不掉。

    她想起慕少凌个跟三个孩子,现在A市那边,已经乱了天了吧……

    阮白想到自己可能与他们永远不能相见,心里就一阵痛苦……

    阿贝普端着一碗粥走进来,说道:“们A市人没胃口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样东西吧?”

    阮白嗅到粥的香味,肚子空空的,但是强大的意志下,她没有求饶,也没有理会。

    阿贝普端着粥走到床边,拿着勺子一下下的吧粥舀凉。

    “们这些A市人真是奇怪,胃口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这种米糊糊的东西,那个慕少凌也是。”阿贝普见她没反应,自言自语起来。

    阮白侧过脸看着他,“少凌到底跟有什么仇?”

    阿贝普挑眉,修长的眼睛闪过一抹阴狠的光,“夺爱之仇,杀父之仇!”

    “少凌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阮白说道,她太了解慕少凌了,直接或间接在他手下遭遇伤害的,都是做过为非作歹之事的人。

    “还真了解他。”阿贝普阴恻恻笑着,把勺子往地上一摔,“但是他就是杀人了,我的义父,还有我爱的女人,救了他的命,对他那么好,但是他呢,狼心狗肺,就会恩将仇报,现在,在我手上,我也要把培训成那样的人,让他感受感受,被狼心狗肺的人伤害,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会成功的,我永远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阮白握紧拳头。

    “会的,让改变,我有一万个办法。”阿贝普把碗递到她的嘴边,“喝掉。”

    阮白别过头,用行动拒绝他。

    阿贝普眯着眼睛,大掌干脆把她的脸掰过来,一手控制着她的下巴,碰到了某个位置,阮白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

    他把粥部灌进她的嘴里,一边灌,一边不留情的说道:“阮白,没我的同意不能死,好好活着,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改变吧。”

    阮白被一大口粥给呛到,本能的进行吞吐,一碗粥,喝下去一半,也吐出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