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被掐得呼吸窒塞,脑中一片空白，因为缺氧，让苍白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他瞪大着眸子,目光涣散的看着正发狠掐着他脖颈的宁徵。
是什么，让宁徵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你听明白了吗？朕的‘好先生’。”宁徵贴着他的耳边,一字一句说着,却似想将洛凡的心挖出来凌迟一般。
“皇上大可…直接将我…掐死，也免得…再受你…侮辱。”洛凡咬着牙，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拿刀一寸寸划过他的喉咙。
宁徵闻言,冷笑开口：“侮辱？那你背叛母妃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个下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洛凡闭上眼，彻底放弃抵抗。
如果宁徵心中早已有了偏见，那无论他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宁长晟,你罔顾伦常，背信弃义,从今往后，我洛怀禛…与你再无瓜葛。”洛凡闭着眼，一句一句艰涩的说罢，已然一副赴死的姿态。
宁徵眸子一沉，他松开掐着洛凡脖颈的手,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洛凡,眼底闪烁着可怖的风暴。
“朕罔顾伦常,背信弃义？呵呵，洛怀禛，朕早已派人去江南打听过,你根本就不是祖父的亲子，还要朕一一细说吗？
说你是如何攀上父皇这颗大树，一路青云直上，坐到大学士这个位置的。
你明知母妃心有芥蒂，每日都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而你呢？
洛怀禛，你可真是厉害啊，你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现在你心里肯定已经开始耻笑朕，把朕当成了个傻子。
这般逗弄朕，愉悦吗？”
宁徵将心中的愤怒压抑到了极致，一声声质问，直逼得洛凡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看向宁徵。
那双黝黑的双眸，含着风暴，眸底深处似有一道漩涡，将他彻底拉入深渊，再也挣脱不出。
他们之间，谁比谁更痛苦？
“那你还真是可怜又可恨，让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洛凡从来没想过同别人解释，清者自清，他愧疚的，只是当初没听阿姊的话，入了这虎狼之地的朝堂。
他空有满腔抱负，被宁渊看重，想要直接提拔入朝，阿姊不同意，说会毁了他。
可他双亲早亡，又是出身奴籍，只能铤而走险。
还记得宁渊说过：“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至此，若你愿随我回夔都，我便许你仕途，脱离奴籍。但你要护蜀国百姓国泰民安，为朝廷竭尽所能。”
那一年，他刚及弱冠。
曾经的豪情壮志仿佛是一场梦般。
明明，明明他当初可以靠着阿姊，参加科举的，偏生那时发了高热，自此再无可能。
怨吗？不怨，只怪自己身骨孱弱。
是什么，让宁徵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你听明白了吗？朕的‘好先生’。”宁徵贴着他的耳边,一字一句说着,却似想将洛凡的心挖出来凌迟一般。
“皇上大可…直接将我…掐死，也免得…再受你…侮辱。”洛凡咬着牙，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拿刀一寸寸划过他的喉咙。
宁徵闻言,冷笑开口：“侮辱？那你背叛母妃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个下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洛凡闭上眼，彻底放弃抵抗。
如果宁徵心中早已有了偏见，那无论他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宁长晟,你罔顾伦常，背信弃义,从今往后，我洛怀禛…与你再无瓜葛。”洛凡闭着眼，一句一句艰涩的说罢，已然一副赴死的姿态。
宁徵眸子一沉，他松开掐着洛凡脖颈的手,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洛凡,眼底闪烁着可怖的风暴。
“朕罔顾伦常,背信弃义？呵呵，洛怀禛，朕早已派人去江南打听过,你根本就不是祖父的亲子，还要朕一一细说吗？
说你是如何攀上父皇这颗大树，一路青云直上，坐到大学士这个位置的。
你明知母妃心有芥蒂，每日都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而你呢？
洛怀禛，你可真是厉害啊，你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现在你心里肯定已经开始耻笑朕，把朕当成了个傻子。
这般逗弄朕，愉悦吗？”
宁徵将心中的愤怒压抑到了极致，一声声质问，直逼得洛凡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看向宁徵。
那双黝黑的双眸，含着风暴，眸底深处似有一道漩涡，将他彻底拉入深渊，再也挣脱不出。
他们之间，谁比谁更痛苦？
“那你还真是可怜又可恨，让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洛凡从来没想过同别人解释，清者自清，他愧疚的，只是当初没听阿姊的话，入了这虎狼之地的朝堂。
他空有满腔抱负，被宁渊看重，想要直接提拔入朝，阿姊不同意，说会毁了他。
可他双亲早亡，又是出身奴籍，只能铤而走险。
还记得宁渊说过：“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至此，若你愿随我回夔都，我便许你仕途，脱离奴籍。但你要护蜀国百姓国泰民安，为朝廷竭尽所能。”
那一年，他刚及弱冠。
曾经的豪情壮志仿佛是一场梦般。
明明，明明他当初可以靠着阿姊，参加科举的，偏生那时发了高热，自此再无可能。
怨吗？不怨，只怪自己身骨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