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月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哽咽着道:“那今日星月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敬王和敬王妃。”

    凰歌满脸都是笑容:“白露,快去送送星月郡主。”

    白露应了一声,脸上的笑得体又谦和:“星月郡主请吧,奴婢送您出去吧。”

    云星月勉强笑了一下,跟着白露走出了敬王府。

    “郡主,您这又是何必呢?”

    云星月的贴身侍女有些心疼地劝着自己主子:“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敬王如今又和娶了妻子,您又何必……”

    “纸鸢,不懂的。”

    云星月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来:“从当年他救了我开始,我就发誓,此生非此人不嫁。”

    见自家郡主如此固执,纸鸢不禁着急地劝:“可是郡主,敬王他年纪比您大上许多,还是个太监……这些年追求您的青年才俊哪个不比他好?您何必如此执着?”

    听见这些,云星月脸上的表情却好了许多,眼中泪水也消失不见了,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些青年才俊虽然是好,但这天下间,无论谁也比不上我的千丞哥哥。”

    这么多年,他还如同十年前一般模样,没有任何改变,仿佛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纸鸢咬了咬下唇还想说话,却忍住了。其实她还想说,皇上就是忌惮老爷的势力,才让他们家都迁出京城去了云南做了云南王的,如今敬王九千岁权倾朝野,别说是老爷了,就是皇上,也绝对不会让小姐嫁

    给敬王!

    可是小姐痴迷其中,这些道理却完想不到了。

    云星月离开了之后,凰歌久久地看着夜千丞,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笑。

    夜千丞挑了挑眉,冷冷地问:“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

    他脸上,不,面具上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王爷,我有件事想问。”

    凰歌单手托着下巴,支撑在桌子上好奇地看着他:“当年是如何救了星月郡主的,人家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对念念不忘了?”

    夜千丞凉凉地剜了她一眼:“关何事。”凰歌瞪大眼睛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理直气壮:“当然关我的事情了!如今我好歹也是的王妃!那星月郡主又如此喜欢,甚至当着我的面说了非不嫁,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夜千丞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水,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怎么,吃醋了?”

    凰歌恶寒了一下,摇了摇头否决:“当然不是,不过我觉得以后免不了要跟她打交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夜千丞脸色阴沉了下去,但是在面具下面,凰歌倒是看不见。

    凰歌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嘿嘿一笑缓解氛围:“那个,放心好了,就是的初小情人伤我一百遍,我也会看在的面子上对她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