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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袭人的饭食、药物,然后又开始检查她平常的用具。

    袭人一直不好,一定有原因的。

    湘儿靠着门,冷冷地看着她,。

    人家都说,敬王妃是个傻子,本来她也以为是这样,但是没想到,原来敬王妃才是那个最清楚的人。

    湘儿眼神明明暗暗,视线一直停留在凰歌的背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袭人这几日穿的衣物在哪儿?”

    凰歌目光冷锐,冷冷地问李嬷嬷。

    李嬷嬷挠了挠头:“王妃娘娘,都在院子里的桶里收着呢,奴婢还没有来得及洗。”

    “拿过来,我要检查。”

    凰歌在旁边的绣凳上坐下,脸色十分不好看。

    李嬷嬷不知为何,赔笑说:“那些污秽之物,王妃娘娘金尊贵体的,碰它做什么?”

    李嬷嬷打进府以来,就一直在做粗使的活计,根本没见过凰歌几面,但是听了外面的那些传闻,便对她这个王妃有些不以为然。

    纵然她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傻,又能精明到哪里去呢?敬王那样位高权重的丈夫,不好好地巴着讨好着就算了,竟然还把他往两个舞女那里推!

    反正不是什么聪明人。

    “让去拿就去拿,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凰歌见她推三阻四的,心中一气,冷不防地一拍桌子,李嬷嬷吓得一个激灵,匆忙跑出去把袭人前几日穿的衣服都拿回来了。

    “王妃娘娘,都在这里了。”

    李嬷嬷一股脑地把一堆衣服都放在凰歌面前,凰歌挨件拿起来检查,一件都没有漏过去。

    袭人一直不好,肯定有别的原因。

    湘儿冷冷地盯着她的动作,手却在不知不觉间捏紧了。

    这个王妃……不会真的能检查出什么东西来吧?

    “袭人的衣服,都有谁碰过?”

    李嬷嬷不明就里地回答:“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平时奴婢也只是洗洗衣服而已,并不常在屋子里伺候。”

    凰歌偷偷地拿浸湿的棉签沾了一点裤子上的污秽,扔进了系统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