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坐过去些,摸起手机翻翻微信,回复线上的消息。知晓她不愿意告知实话也不强求,不逼她。

    乔言也挪近点,挨挨周希云的肩膀,酝酿了须臾才小声问:“你……哪个时候这样的?”

    周希云反问:“什么?”

    乔言动了下眉尾,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周希云不甚计较回答:“不清楚,没算过。”

    感觉这个答案略敷衍,乔言想了想,又问:“周姨知道吗?”

    周希云边打字边说:“她没问过这些。”

    “那就是不知道,”乔言思忖,“一概不了解。”

    周希云还是那句话:“没聊过这方面的问题。”

    乔言了然于胸的架势,“怕她发现啊?”

    周希云说:“不是。”

    “周姨思想还是比较开明,还好。”乔言说,挤出一句尚且算中听的,“不是难搞的老古板,比我妈她们好多了。”

    周希云不多谈这些,“嗯。”

    偷瞥一眼手机屏幕,乔言也不多嘴了,点到即止,

    该说的不该说的,有的事苦闷过了头也是徒增烦恼,还不是正面这个的时候。

    一阵风掠过,空气中响起草木枝叶的摩擦声。

    空气中夹杂着花儿盛放后的萎靡香气,勾动人的嗅觉。

    十点半回房间,早早准备睡觉。

    明天上午返程,这趟短期假算是收尾结束了。

    乔言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姥姥,把徐子卿她们的物品都放那边,晚两步才进屋子。

    这边房间的门没关,虚掩着,推开就能进去。

    发现里头没亮灯,还以为周希云不在,乔言疑惑地探头瞅瞅,喊了喊。

    周希云正站在床边,见她进门就说:“灯好像坏了,开不了。”

    乔言习惯性关门,抹黑按开关,还真的打不开。

    周希云说:“可能是门卡不灵敏,消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