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看到沙发上那个显然也吓了一跳,他震惊看温芫:“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这是什么物件吗!

    他问完就看到了扔了一地的捆大闸蟹……不,捆人的绳子,以及巨大的箱子和沾了不明液体的道具。

    兔子震惊:“你——”

    他瞬间想通一切,看着温芫:“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吧?!”

    温芫一脸木然。

    当然啊,废话。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个人吧?!

    沈旬幸灾乐祸:“想不到啊,你这孩子看起来这么稚嫩……这表情还挺棒的。”

    金发蓝眼的少年如同神话中的伽倪墨得斯,因极度美貌被宙斯抓到天上侍酒。

    本来青涩的少年被奇怪的药物折磨得发出细小的呜咽,脸上浮现的媚意让屋里几个人都感到有些不自然。

    兔子弱弱地回答:“其实我……不长这样。”

    嗯?几个人立刻看向他。

    兔子叹口气,坐下。

    他在他的“兄弟”旁边坐下,几个人牢牢注视他。

    对比之下,更抢眼了。一个神色正经,一个面露春色,兔子也像是想起这茬,屁股还没挨到沙发立刻抬了起来。

    兔子绕着茶几走到离少年最远的那侧,没好气地踢踢温芫的脚踝:“让一让。”

    温芫起身,把沙发让给他,沈旬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让她坐到自己边上。

    兔子默了默,扯下手套,从袖子内衬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照片,放在桌上,往众人面前一推。

    温芫拿起一看,正是兔子的脸。

    兔子幽幽叹气:“一周前,主人照旧去赞助的孤儿院送物资,却发现少了个人。”

    “那孩子长得漂亮,心地也好,所以主人对他很有印象。”

    “问了管理人,她得知那少年已经到了独立的年龄,最近正筹划攒点钱出去住。”

    “他两天没回到孤儿院,管理员还以为他已经搬出去了,还埋怨他不跟自己说一声。”

    可他的行李还在。

    戴安·卡瑞的直觉告诉她,好像不太对劲。于是她派人去问少年打工的地方,得知他已经两天没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