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静静地陷在柔软的酒红色天鹅绒中,衬得肤色更白,像是落入一片暧昧旖旎的梦境。

    盛雁鸣喉咙发紧,本来只是情势所迫,可现在真的感觉到了难以抑制的悸动。

    她真的很美。

    温芫没挣扎,只平静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两个人只是正常地面对面谈话:“酒里有东西?”

    一句话就让盛雁鸣呼吸一窒。

    他修长的脖颈一下子塌了下去,黑发挡住双眼。

    温芫看他不回答,又问:“想下药,为什么又泼了?”

    盛雁临虽然是个小王八蛋,但当时在学校游泳馆,他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盛敏的“孩子计划”说给了温芫。

    所以,刚才盛雁鸣拿酒给她时,温芫就知道酒里下了料。

    她当然不会喝,只是佯装举杯,没想到盛雁鸣居然把那杯酒夺了下来。

    盛雁鸣抬起头,目光中居然闪过一丝哀求。

    温芫有些新奇地愣了一秒。

    虽然只认识五天,但盛雁鸣身上有个很鲜明的特质——自尊心极强,不然也干不出招赘气前任这种脑残事。

    但这也侧面证明了,他是个非常骄傲的人。

    这样的人,居然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温芫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不喜欢这样被压着。下一秒,心乱如麻的盛雁鸣感觉天地旋转,回过神来时两个人已经调换了个位置。

    深色条纹衬衫和藏蓝色的裙摆之间,两条细长美腿白得几乎带了些透明,卡在男人劲瘦的腰两侧,明晃晃地刺激着人的神经。

    盛雁鸣先是愣了几秒,随即感觉一股火焰卷了上来,把他的大脑烧得滚烫。

    温芫居高临下地看他。

    这是一个绝对主宰的姿势,她的眼神不容置疑地逼问他。

    盛雁鸣不知道是为她的气势折服,还是发晕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对自己的约束。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干脆地回答:“我不想。”

    温芫眯起眼。

    这倒是合情合理的回答。盛雁鸣自视甚高,不能容忍用下药的方式把自己交出去。

    她好笑地看着他:“不想下药,那后面又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