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等人陪着曹恒来到住处的时候,烟儿低头等在门口。

    见到曹恒,她深深的躬身一礼:“见过长公子。”

    “好了,你们都各自回去吧。”曹恒转过身,对众人说道:“这里有烟儿伺候着就成。”

    众人纷纷告退离去。

    烟儿跟着曹恒进了房间。

    她为曹恒斟水的时候,曹恒问了一句:“这些天你一直都住在这里?”

    “正是。”烟儿回道:“雁门关的人都说奴婢是长公子身边的人,见到奴婢多半都是怀着敬意,就连杨刺史每次来这,也只是送些吃用,连多和奴婢说句话都不敢。”

    “我身边的人,他们当然不能多说话。”曹恒微微一笑,向烟儿问道:“我要返回洛阳,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愿意跟我一同回去?”

    “我是长公子身边的奴婢,当然长公子到哪里,我就去哪里。”烟儿回道:“早先长公子征讨羯人,奴婢只恨不能一同跟着,也好端茶倒水,把长公子照应的好一些。”

    “从哪里看出我没被照应好了?”曹恒笑着问道。

    “长公子黑瘦了不少。”烟儿回道:“将军们整天跟在长公子身边,他们当然是看不出来,奴婢刚才见到长公子,就看出这次出去是吃了不少的苦。”

    “说的就是,身边没个女人照应肯定是不行的。”曹恒点头:“那些羯族女人我可不敢要她们照应,羯人恨我入骨,要他们照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我给害了。”

    “长公子英雄盖世,岂是区区女人能够害得了?”烟儿回道:“只是羯族女人污秽的很,刚才大军返回的时候,我也远远的看了。她们身上、脸上都是污垢,也不知道清洗一下。身为女人,怎么能够受得了……”

    “女人本就该是香香的。”曹恒嘿嘿一笑,把烟儿往怀里一搂:“就像我的烟儿一样。”

    “长公子……”被曹恒搂着,烟儿知道他要做什么,脸一红说道:“奴婢先把房门给关了,要是让人看见,岂不是污了长公子威名?”

    “怎么可能污了威名。”曹恒说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最要紧的就是这么点事。谁要是敢笑我,我一定会把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给割了,让他从此往后给我正经个够。”

    “长公子说的是,可奴婢还是觉着该把房门先给关上。”烟儿从曹恒怀里起来,欠身对他说道:“长公子征讨羯人许久,应该也是困乏的很。不如奴婢先伺候洗浴了,晚些时候再服侍长公子安歇。”

    “也好。”曹恒说道:“一路上确实没怎么洗,你吩咐下去,要他们给我准备了热水,洗浴了好睡下。”

    烟儿答应了一声,出门吩咐卫士给曹恒准备沐浴的热水。

    曹恒的热水很容易准备,没过多久两名卫士就抬着一只木桶来到屋里。

    随后又有一些侍从提着热水和冷水来到。

    烟儿交代他们在木桶里倒满了水,探手进去试了试水温,对曹恒说道:“长公子,不热不冷,恰好可以洗。”

    “要不要一起?”曹恒站起来,走到木桶旁向烟儿问道。

    “女人洗了的水,多半都是污秽的。”烟儿说道:“奴婢先伺候长公子洗了,稍后奴婢再洗。”

    “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曹恒说道:“女人闻起来香香的,为什么说洗了的水都是污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