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瑞尔不以为然道:“我们可以步步为营,用火炮炸平看到的一切阻碍!”

    军官沉声应道:“长官,他们依托几栋砖石结构的大院构筑了永固工事群,我们的火箭炮还有装甲炮虽然可以抵近射击,却无法对这些工事构成实质威胁,大威力的炸弹又不允许使用,在远处发射则要受到城垣限制,很难准确命中目标。”

    另一名军官忽然说道:“如果我们拥有大型工程机械,倒是可以连夜清理掉缺口处的断垣残壁,然后用石油焚烧那里,这样,他们的工事根本就不堪一击,只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大型工程机械,人工清理的话,只怕不是短时间内能办到的。”

    易瑞尔的脸肌抽搐了两下,旋即狞声说道:“这么说来,只能使用化学武器了!”

    …………

    指挥部内。

    又是一个死寂无声的暗夜,幽暗的灯光下,医务兵正在替姚一名士兵洗伤口。

    楚向北和叶参谋则像是两杆标枪,直挺挺地杵在床头。

    士兵的伤势很重,左腿的肉被横着挑开了半尺多长的一道豁口,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出现二次感染,否则以前线简陋的医疗条件,这条腿就可以现场锯掉了。

    士兵看起来很痛苦,却强忍着没有吭声。

    为了转移士兵的注意力,楚向北的语气也难得的变得轻松起来:“反抗军的进攻又被打退了,按目前的情况,我们在这里坚持2天没有问题,只等其他军旅在前线击破了他们的主力,我们就能回家了。”

    “医生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士兵轻轻颔首道,“阁下,果然名不虚传,以前我觉得不服气,这次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