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石韦进来,寒镜赶紧悄悄的掐了她那徒儿一把。

    静玉忸怩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方才是贫尼误会了石大人,言语冒犯之处,还望石大人见谅。”

    石韦心知这是寒镜设的“圈套”,关不得静玉什么事,自然是大度的一笑了解。

    “听闻师太有病在身,那我就为师太诊视诊视,烦请师太伸出手来,我且为师太号一下脉。”

    静玉不敢再矜持什么,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石韦指搭其脉,闭目静察其脉。

    须臾之后,石韦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他便睁开眼来,问道:“师太的脉相我已体察**,但不知师太是哪里不舒服,有何病状?”

    “贫尼……贫尼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感觉有些胸闷气短,腰酸腿软而已……”

    静玉不敢正视看石韦,言辞之间也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饮一般。

    石韦已猜到她所患何症,却只见她这般羞羞怯怯的样子,愈发的有几分可人之状,便有心逗弄一番。

    他便奇道:“这就怪了,若只胸闷气短,腰酸腿软两种病状,脉相断不至于如此。师太,还请你把自己不适知无不言,不然我怎好开方子。”

    寒镜也从旁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就如实的说出来吧,若不说清楚,石大人怎好给你对症下药。”

    静玉脸畔生晕,愈加的羞怯,似有什么难为情的病症,实不好出口。

    她犹疑了半晌,方才狠狠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实不瞒石大人,贫尼不光胸闷短气,腰醉腿疼,且还四肢困乏、食欲不振,最主要的是,贫尼的月……月……”

    她说到那个“月”字时,已是羞意满脸,贝齿紧咬红唇,极是难以启齿。

    “师太继续说下去呀。”石韦依旧佯作好奇不知。

    静玉只将脸侧过一旁,唯恐让人看到她那尴尬的表情,这才低低道:“贫尼近几月来,月水淋漓不净,每每还少腹隐痛,就是这些病症了。”

    听到“月水”二字时,那寒镜却才恍惚,眉色间不禁也闪过几分羞意。

    石韦却是一本正经,点头道:“原来如此,就请师太再张开嘴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舌色。”

    他这倒也不是故意让静玉难堪,观望舌色乃是望诊必行之道。

    静玉却是万般不愿,眼下她说了那等隐秘之症,早已羞得满面潮红,而今若再与石韦面面相对,岂非让她无地自容。

    只是事到如今,她又岂能推拒,只得强定心神,不情愿的转过脸来,将小嘴轻轻的张了开来。

    石韦贴将过去,看到她霞色浓浓的俏脸时,不禁有几分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