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离却用力将褚言推开了：“不，人是我杀的，我有罪，我固然恨沈默和沈御泽，可那些人也罪不至死，我与他们并无仇怨，是我丧心病狂，是我滥杀无辜，是我入了魔怔，是我该死。”
褚言发了狠，上面直接拽住顾久离的双肩，随即恨恨道：“你没有错，是他们该死，你怎么可能有错，你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你要为自己而活啊顾久离，你忘了吗？那些人是怎么欺辱你的，你都忘了吗？
乃敢欺汝者，皆可杀之！”
顾久离抬起头，愕然看着褚言：“乃敢欺汝者，皆可杀之……”
是啊，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他没有错！
伽佑蹙眉，暗觉不妙。
顾久离的身周逐渐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雾，连带着他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有三道黑色的影子在身周环绕，隐约可见三张人面。
“顾施主，莫生执念…”伽佑上前几步想要制止。
熟料，褚言竟抬袖挡在了他面前。
“褚施主，你这是放任顾施主心生杀念。”伽佑蹙着眉，十分不解。
表面上看去，褚言像是一心只为顾久离好，可细细想来，他竟是引导着顾久离逐渐丧失心智彻底入魔。
“本君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褚言微一勾唇，抬手间一道结界瞬间将伽佑隔绝在外。
“他这样有什么不好？哼，愚昧。”褚言背过身负手而立。
一朵朵洁白的优昙花盛放在脚下，很快，那优昙花便蔓延到了顾久离脚下，随即将他整个人牢牢包裹在了其中。
再睁眼，褚言脚下的优昙花却变了颜色，由白色优昙花转变成了如血一般的颜色，一眼看去，红得似火，宛若正被烈火灼烧。
而顾久离周围原本包裹着他的白色优昙花也逐渐变成了黑色，最后竟直接消失不见了。
伽佑握着佛珠的手微微一紧，嘴里低喃着阿弥陀佛。
他没能阻止，也没有那个能力阻止。
优昙双生镜不是他能抗衡的，更何况，褚言虽被封印，可他与顾久离如今已经契约，就算力量发挥不出一半，但也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万般因果皆是造化。”伽佑捏动着佛珠就地开始打坐起来。
顾久离再次醒来时，褚言已经不见了，他转了转眸子，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伽佑身上，微一偏头，眸光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转身抬脚便要离开。
伽佑阖眼的眸子睁开，见顾久离要走，很快从地上起身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做甚？”顾久离蹙了眉，语气里多了不耐烦，可眸子里也多了一丝邪狞。
“贫僧愿渡你脱离这苦海。”伽佑定定的看着顾久离，神色及其认真。
褚言发了狠，上面直接拽住顾久离的双肩，随即恨恨道：“你没有错，是他们该死，你怎么可能有错，你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你要为自己而活啊顾久离，你忘了吗？那些人是怎么欺辱你的，你都忘了吗？
乃敢欺汝者，皆可杀之！”
顾久离抬起头，愕然看着褚言：“乃敢欺汝者，皆可杀之……”
是啊，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他没有错！
伽佑蹙眉，暗觉不妙。
顾久离的身周逐渐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雾，连带着他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有三道黑色的影子在身周环绕，隐约可见三张人面。
“顾施主，莫生执念…”伽佑上前几步想要制止。
熟料，褚言竟抬袖挡在了他面前。
“褚施主，你这是放任顾施主心生杀念。”伽佑蹙着眉，十分不解。
表面上看去，褚言像是一心只为顾久离好，可细细想来，他竟是引导着顾久离逐渐丧失心智彻底入魔。
“本君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褚言微一勾唇，抬手间一道结界瞬间将伽佑隔绝在外。
“他这样有什么不好？哼，愚昧。”褚言背过身负手而立。
一朵朵洁白的优昙花盛放在脚下，很快，那优昙花便蔓延到了顾久离脚下，随即将他整个人牢牢包裹在了其中。
再睁眼，褚言脚下的优昙花却变了颜色，由白色优昙花转变成了如血一般的颜色，一眼看去，红得似火，宛若正被烈火灼烧。
而顾久离周围原本包裹着他的白色优昙花也逐渐变成了黑色，最后竟直接消失不见了。
伽佑握着佛珠的手微微一紧，嘴里低喃着阿弥陀佛。
他没能阻止，也没有那个能力阻止。
优昙双生镜不是他能抗衡的，更何况，褚言虽被封印，可他与顾久离如今已经契约，就算力量发挥不出一半，但也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万般因果皆是造化。”伽佑捏动着佛珠就地开始打坐起来。
顾久离再次醒来时，褚言已经不见了，他转了转眸子，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伽佑身上，微一偏头，眸光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转身抬脚便要离开。
伽佑阖眼的眸子睁开，见顾久离要走，很快从地上起身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做甚？”顾久离蹙了眉，语气里多了不耐烦，可眸子里也多了一丝邪狞。
“贫僧愿渡你脱离这苦海。”伽佑定定的看着顾久离，神色及其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