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如此对你。”
床上的晏扬在听到顾久离声音时，手指微微动了动，他偏过头来，半阖的眸子微睁着，嘴唇动了动，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来了。”顾久离弯身蹲在了晏扬的手边，他颤抖着手，缓缓拉住了晏扬放在床边的手。
饶是褚言这样淡漠性子的人，在查探完晏扬的情况时，也吃了一惊。
“他的眼睛被人刺瞎了，还有那嗓子怕是彻底毁了，顾久离…我们带不走他了，他的四肢关节已废，你就算找段韶华修复了他的灵田，他也注定是个废人，与其看他这么痛苦下去，不如…”不如直接送他走吧。
后面这句话褚言没说。
可他心里却在想着别的。
顾久离有些激动的回过头：“我曾经不也关节尽断吗？还被钉上了噬魂钉，你能救我，一定也能救他的。”
褚言无奈：“你的关节是因为噬魂钉被锁住的，同他不一样，我救不了。”
顾久离眼里的光逐渐寂灭，他垂着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是晏扬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可他四肢已废，怎么也动不了，只有蚀骨的剧痛侵袭着他。
晏扬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努力回握住了顾久离的手。
他笑了笑，无声的用口型说出了三个字：“…让我走”
不知何时跟进来的夜琛，突然在几人身后笑了起来，笑声诡异，出口的声音更是阴恻恻的，像是入了疯魔。
“他说他要离开本王，本王不准，本王怎么能放他走呢，本王也不想伤害他的，但是也只有这样，他的余生才只能待在本王身边。”
夜琛走上去，突然凑近床边抚上了晏扬苍白的脸。
他继续说着：“你看不见了，本王就是你的眼睛，你想说什么，本王替你说，你想去哪，本王便带你去，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能有任何人。”
夜琛说着说着，就咆哮了起来。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谁也不能带走你，谁也不能。”
顾久离再也忍不住，直接推开了夜琛，一巴掌便扇了上去，想要将他彻底打醒。
“你真是个疯子。”顾久离咬牙，眼底充了血。
夜琛跌坐在床边，疯了似的大笑着，凌乱的衣襟大敞着，全无王爷该有的矜贵，他一边笑着一边哭着，已然疯癫。
“我现在就带你走。”顾久离没有再去理会夜琛，有些时候，这人活着比死更难受。
夜琛就是如此。
他不会动手杀夜琛的，他要亲眼看着夜琛每日都活在悔恨当中，他要让他余生都只能在忏悔中度过。
床上的晏扬在听到顾久离声音时，手指微微动了动，他偏过头来，半阖的眸子微睁着，嘴唇动了动，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来了。”顾久离弯身蹲在了晏扬的手边，他颤抖着手，缓缓拉住了晏扬放在床边的手。
饶是褚言这样淡漠性子的人，在查探完晏扬的情况时，也吃了一惊。
“他的眼睛被人刺瞎了，还有那嗓子怕是彻底毁了，顾久离…我们带不走他了，他的四肢关节已废，你就算找段韶华修复了他的灵田，他也注定是个废人，与其看他这么痛苦下去，不如…”不如直接送他走吧。
后面这句话褚言没说。
可他心里却在想着别的。
顾久离有些激动的回过头：“我曾经不也关节尽断吗？还被钉上了噬魂钉，你能救我，一定也能救他的。”
褚言无奈：“你的关节是因为噬魂钉被锁住的，同他不一样，我救不了。”
顾久离眼里的光逐渐寂灭，他垂着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是晏扬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可他四肢已废，怎么也动不了，只有蚀骨的剧痛侵袭着他。
晏扬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努力回握住了顾久离的手。
他笑了笑，无声的用口型说出了三个字：“…让我走”
不知何时跟进来的夜琛，突然在几人身后笑了起来，笑声诡异，出口的声音更是阴恻恻的，像是入了疯魔。
“他说他要离开本王，本王不准，本王怎么能放他走呢，本王也不想伤害他的，但是也只有这样，他的余生才只能待在本王身边。”
夜琛走上去，突然凑近床边抚上了晏扬苍白的脸。
他继续说着：“你看不见了，本王就是你的眼睛，你想说什么，本王替你说，你想去哪，本王便带你去，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能有任何人。”
夜琛说着说着，就咆哮了起来。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谁也不能带走你，谁也不能。”
顾久离再也忍不住，直接推开了夜琛，一巴掌便扇了上去，想要将他彻底打醒。
“你真是个疯子。”顾久离咬牙，眼底充了血。
夜琛跌坐在床边，疯了似的大笑着，凌乱的衣襟大敞着，全无王爷该有的矜贵，他一边笑着一边哭着，已然疯癫。
“我现在就带你走。”顾久离没有再去理会夜琛，有些时候，这人活着比死更难受。
夜琛就是如此。
他不会动手杀夜琛的，他要亲眼看着夜琛每日都活在悔恨当中，他要让他余生都只能在忏悔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