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等着宋从极的回答。

    白优被宋从极看得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在期待着什么。

    只是,宋从极落在白优身上的视线太平和了,平和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白优心想他是会嗤笑,还是会反驳?亦或者……像盛千夷一样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

    许久,他终于开口。

    “到了。”

    “……”

    马车骤然停下。

    一群人等了半天,却没想到他居然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们?

    没有等到宋从极的回答,白优这心里却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别人想问,但车夫已经在外面通报,白礼的大嗓门隔老远都传了过来。

    大家也顾不上宋从极了,急忙下了车。

    宋从极先白优一步,提前在下面等着扶她下来。

    他依然是那副疏离又克制的样子,虽然她从未对他们的未来抱有过什么多余的想法,但不知为何,看着他送完她后离去的身影,那股说不上来的失落,却经久不散。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白莲花教的事情轰动了整个上京。

    毕竟在天子脚下,搞这些歪邪的组织也就算了,还杀人。

    要不是盛千夷和宋从极在那里,就这些皇亲国戚的内眷被杀,整个上京都能让他们掀翻了天。

    更何况,这教派里还死了那么多皇室之子,这简直触了皇帝的逆鳞。

    为了不打草惊蛇,盛帝表面上交由大理寺审理白莲花,私下却安排天玄司调查清楚孩子的由来。

    天玄司为了一一辨认这些孩子的身份,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把他们每一具尸骨小心翼翼地带回了天玄司。

    而经过此事,大家也都看出了承渊王和天玄司对白优不一般的态度。

    原本对淮安侯府不屑一顾的他们,这段时间纷纷去找白礼表达谢意。又是送礼又是示好,白礼嫌烦,索性请了假在家里编书。

    宋从极和盛千夷那边倒是送了不少的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