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病了……”水澈所说的一切,水泽根本听不懂。

    “罢了罢了,天让我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也无话可说,行了,回去吧。”

    水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像当今皇帝干的杀害手足,他毕竟做不来。

    因为,水泽是他心目中唯一的手足。

    除他以外,再没有亲近的手足弟兄了。

    水澈也不理会身后的水泽,自己大踏步走了。

    水泽天生聪慧,虽然并不清楚在哥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的了解了一些似真似假的信息。

    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他找不到答案。

    水泽摇摇头也跟上了哥哥的步伐。

    十几年的锻炼,水澈已经是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典范。

    他一向节俭,又不愿意让水泽过早地知道家中所藏的秘密,吃的东西都是清汤寡水。

    这是头一回,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说出对他的怨怼,水澈,是真的松了口气。

    他,一时高兴起来,用油煎了张饼,想了想,干脆多弄一张,也好过两个人分食。

    “哥,我们今天吃油饼啊。”水泽看向盘中的食物,接下来就是咕噜一声。

    “嗯。先吃吧,吃完了我要说一件事情。”水澈说完,自顾自的吃起来。

    大饼配清粥,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一餐饭。

    水泽吃得过瘾,直到把嘴边最后一点油星都舔干净,才放下碗筷。

    “吃饱了?”

    “嗯!”

    “那就去把碗筷洗了,我去烧洗澡水。”

    水澈说完也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直接去了厨房。

    又洗完了澡,水澈,破例让水泽,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我,要娶亲了。”

    “娶她吗,那个臭女人?”水泽实在不知道文羡鱼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