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又叫了两个菜外带,一行三人才回了家去。

    进家门后已经亥时两刻,初阳盘算了一下,已经睡了三个半时辰了,预计观泰差不多该醒了,谁知道进门后发现他依旧鼾声震天,没有丝毫要起床的迹象。

    初阳看着睡的正香的观泰实在不忍吵他,就将饭菜放在了文案上,留了个便条说了一下,想观泰醒了就能吃,然后就轻手轻脚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仲德家里总共有四间房,父女两人各住一间,初阳的那一间现在被观泰霸占了,本身他是打算跟观泰挤一挤的,可床榻被文颜诺砸毁了,根本没法躺人。

    初阳就跟仲德说再收拾另一间出来自己将就一晚,可谁知道最后一间房里放的全是落满灰尘的杂物,根本没法住人,而且还没有床榻,天还这么晚了,只为了住一晚上再去收拾也不值当,最后初阳没办法只能跟仲德住一屋了。

    两人洗漱躺下后,初阳又问仲德明天想找自己干嘛,是不是有事要自己帮手。

    可不论初阳怎么问,仲德就是绝口不提,只说等初阳忙完了房子的事再说,最后无可奈何,初阳只能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初阳醒了发现仲德早已不在身旁,就摇了摇头去院里洗漱,正好看到文颜诺也刚刚出房门,在她与初阳对视的那一刻,脸又红了起来,貌似还有些害羞跟初阳关系的改变。

    初阳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对她问道:“你爹呢?”

    文颜诺红着脸缓和了一会儿,觉得不再那么不好意思了之后才回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府衙了吧。”

    初阳看着太阳刚刚升起的东方,自言自语道:“才卯时三刻而已,什么事要让他这么早就去?”

    “我也不清楚。”文颜诺当然清楚是因为灭门案的原因,可她又不能跟初阳透露,就只能佯装不知道。

    两人洗漱完后又甜言蜜语了一会儿,文颜诺才对初阳问道:“饿了吗?我给你做饭去吧。”

    初阳笑着点了点头说行,心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幸亏昨天没有拿捏的太死,要不然真得懊悔死!只是不知道等以后回家的时候,该怎么跟林琳解释......

    文颜诺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就走向了厨房,初阳也不想因为这个问题而给文颜诺带去负面情绪,就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心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等以后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初阳站了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两人醒了聊到现在都已经快要辰时了,却还没有见到自己房中有任何观泰的动静,就想过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没醒。

    等初阳进了屋后,却看到观泰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自己天断山上寻来的环首刀“绝尘”。

    正全神贯注端详宝刀的观泰,竟然连初阳的到来都没有察觉,只是在端着刀啧啧称奇。

    初阳在门前站着看了得有一炷香的光景,就是不见观泰有任何发现自己的迹象,初阳无奈走上前拍了观泰一下说道:“醒了?”

    正聚精会神端详绝尘刀的观泰被初阳突然这么一拍,直吓得惊叫了一声,等他发现是初阳之后,骂骂咧咧的说道:“你想吓死我吗?”

    初阳额头上一片黑线,心说:“就你他吗还习武之人呢,如果有人暗杀你,尼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初阳也没搭理他,往文案上看了眼见到饭菜已经被观泰吃光了,就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观泰却灭有回初阳的话,他双手捧着环首刀到了初阳跟前,双眼放着白光看着刀身问道:“大哥你这刀哪来的?实在太帅了!”

    初阳笑了笑没说话,伸手接过了环首刀,走向了一旁拿来了一条毛巾,将刀锋向上反握着绝尘走回了观泰的面前,把毛巾轻轻搭在了刀锋上,然后将刀轻轻往上那么一提,毛巾竟毫无征兆的被划成了两截!

    “卧槽!哎呦卧槽!”这一幕可看呆了观泰,他一把夺过了环首刀,对着它不住的赞叹着说道:“吹毛立断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是夸张比喻而已,今天我才知道,这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