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擦苏,322过来,约到启明了。”

    “稳住,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牙擦苏也是村里的玩伴,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村人,一首歌还没有完,牙擦苏闪亮登场,牙擦苏是他的花名,村里一个个叫的都是花名:“启明,瓦裙(我们)来了。”

    “启明。”

    是陈明礼,三人加蓝启明,齐活了:“来来来,老规矩。”

    只能自摸不能胡牌,打得是广东麻将,胡牌太快不好玩:“好久没有跟启明打牌了,怀念啊我们的青春啊....昨天在记忆里生根发芽....”

    陈明礼:“牙擦苏,鲁给我闭嘴,你唱歌很难听知不知道。”

    “难听,你们得多亏我不去好声音,分分钟杀上总决赛。”牙擦苏表示陈明礼欣赏不了他的歌喉,弟头哥出了一个洞,牙擦苏:“开局打东,底裤输到哝!”

    “哈哈,我是独孤求输。”

    陈明礼:“我也来个东,跟庄有钱啊,启明,有没有东。”

    “木有,白板。”

    “碰,谢谢明哥哥!”

    “切,碰有啥用,肯定不能自摸。”

    “牌不错啊,来个边章7万听牌!”

    蓝启明的牌有点小秀,不过五六圈还是没能摸到边章7万。

    “启明?”

    “哇,启明你在这打麻将啊。”

    2点左右。

    菜头叔这里可是村里所有麻将脚的集聚地,一个个纷纷围在外面看:“启明,砰九万可以听牌了。”

    “要碰的。”

    “大头,看两家牌不准说话。”

    “你个牙擦苏,谁看你牌了,我只看启明的。”

    “就是,我们只看启明的。”

    “不好意思,我卡隆4筒自摸了。”弟头哥首开旗胜:“来个1码。”

    “1毛,2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