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有点打退堂鼓。

    可就这样让一号走了,又有点不甘心。

    想象一号修长的白腿缠到我的腰上,我又可以了。

    我洗了澡,洗了头。

    套上浴袍走出浴室。

    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

    我买给一号的玫瑰花成了满床的玫瑰花瓣。

    而一号坐在床上。

    在玫瑰花瓣里。

    我真的可以。

    我踢掉拖鞋爬上床。

    把一号推倒在枕头上。

    扯开一号的睡袍带子。

    拆礼物一般。

    然后——

    我被压了。

    我明明在上面,可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到了下面。

    等到掉线的理智重新上线时,已为时已晚。

    我骂了一号。

    用我生平所知的一切脏话骂一号。

    可我很快就不骂了。

    因为一号凶我。

    我骂他一句,他凶我半小时。

    我哭了。

    一半是因为委屈,一半是因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