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没再起身。

    很乖。

    “我没有犯险,”裴衍向江舫解释,“只是想试一下,如果成功了,那么我们就不需要正面硬刚天脑——”

    江舫打断:“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裴衍停了一瞬,面不改色道:“你在睡觉,我不想吵醒你。”

    江舫被裴衍气笑——

    “我头好晕,”裴衍闭着眼睛哼唧,“眼睛也睁不开,你快看看我是不是感冒了,又或者发烧了。”

    江舫:“……”

    江舫想骂裴衍,可不舍得。

    想打裴衍,也不舍得。

    江舫只能自己生闷气。

    “我饿了。”身下的小坏蛋理不直气壮。

    江舫忍了忍,没忍住。

    凶巴巴地道:“饿着。”

    裴衍踢掉脚上的鞋子。

    勾住江舫腿。

    贴到江舫耳边软糯糯说:“我好饿,想吃你。”

    江舫心跳漏了一拍。

    裴衍含住江舫烧红的耳朵厮磨:“十八天,我整整做了十八天的和尚,我不想再做和尚,想吃肉。”

    江舫咬牙:“你,”掐紧裴衍腰,“你老实点。”

    裴衍眨巴眼睛。

    老实巴交道:“你支棱了。”

    江舫额头青筋跳动。

    裴衍甜甜唤:“老攻,我想唔……”

    裴衍醒来时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