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冷下脸:“出去。”

    裴衍缩了缩脖子。

    糯糯“哦”一声,乖乖走出厨房去到沙发。

    陆唯淘米,往锅里放水,下米。

    开火。

    客厅里电视机传来声音。

    陆唯走出厨房。

    裴衍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

    是陆唯之前递给裴衍的水。

    陆唯坐在裴衍身边。

    细长食指描摹裴衍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到裴衍嘴巴。

    镜头缓缓往下,定格在地板上。

    看不到沙发上的裴衍跟陆唯。

    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蓝色上衣掉到地板上,之后传来几不可闻的呻音。

    镜头中进入一只皙白修长的手。

    那手拿起蓝色上衣。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

    镜头缓缓上移,回到两人身上。

    陆唯手里拿着一本书。

    裴衍从沙发上起身,揉了揉眼睛。

    睡着了吗?

    听到一旁的陆唯平淡开口:“粥差不多好了,把它盛到碗里。”

    裴衍眨了眨眼。

    有些呆,更多的是萌。

    陆唯转向裴衍:“不会再打碎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