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我很心碎,决定结束聊天,顺手往j嘴里塞一把狗粮,“去吃狗男人给我买的东西了,拜拜。”

    一手台灯,一手零食。

    蹦着跳着上楼回房。

    扑进柔软的被子。

    “嗡……嗡……嗡……”

    是江舫。

    我从床上弹起。

    深吸气,深呼气。

    深吸气,深呼气。

    冷静。

    镇静。

    提前摁住心口,高贵冷艳接通来电。

    “喂。”惜字如金。

    手机那头的江舫沉沉笑了一声。

    笑得我耳朵直痒。

    “还没来电吗?”江舫问。

    我抬手神向床头。

    按下墙上灯的开关。

    没有亮。

    我躺回枕头:“没有。”

    江舫叮嘱:“管好门窗,台灯放到床头柜上,早些睡,”顿了一顿。用哄三岁小朋友的口吻道,“别怕。”

    我捞过床里侧的毛绒狗勾抱到怀里。

    冷哼道:“谁怕了?”

    江舫默了一瞬,说:“我怕。”

    我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