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真的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你真的认错人了!

    裴衍一把扯掉悟觉嘴里的手帕,提溜着悟觉的后衣领往马车走去。

    终于能说话的悟觉飞快地为自己辩解:“施主,贫僧以佛祖发誓,贫僧真的未见过你,更别说还俗去找你了,你真的真的认错人了。”

    裴衍跳上马车,居高临下地睨着无力地歪在马车沿上的悟觉,凉凉地道:“你左胸处有一颗痣。”

    悟觉僵住。

    裴衍两手穿过悟觉的腋下,把悟觉往马车里拖:“你的腰腹处有一道一寸左右的疤。”

    悟觉懵掉。

    裴衍把悟觉摁在马车内的软垫上。

    悟觉忽地嫌恶地瞪大了眼,一副看登徒子的目光钉视裴衍:“你偷看贫僧洗澡?!”

    偷看?

    裴衍脱自己外袍的手顿住,朝悟·良家妇男·觉呵呵道:“老子光明正大看的。”

    裴衍猛地逼近悟觉,语气暧妹地说:“当初临别时,大师你可是猴急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还蛮横地扯开了我的衣襟,你都忘了吗?”

    悟觉拼命地往后退,可后背已紧紧地贴上马车壁——

    退无可退。

    “贫,贫僧没有!”悟觉嗓子冒了烟,声嘶力竭地吼,“贫僧没有脱自己的衣服,更没有扯你的衣襟,你休要污蔑贫僧!”

    悟觉攒足了劲儿攥起拳头,轻飘飘地砸向逼近自己的裴衍:“你滚开!再敢靠过来,贫僧就,就……”

    裴衍粗暴地扯掉悟觉的腰带,温柔地亲吻悟觉颤抖的嘴唇:“我靠过来了,大师要对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