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很艰难的睁开。全身的疼痛,肿胀感,让我感觉到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取而代之的只有疼痛和麻木。就好像被车撞过一样,又压过一样,只能去忍受,而不能有所好动。

    我的视线慢慢的从模糊开始变得清晰。当眼睛稍微能看清楚一点了。我想谈说摸一下自己昏昏沉沉的头,而两只手同时抬了起来,看到眼前自己的双手戴着的铁手铐脚镣,再看看自己身体,全身上下带着各种不一样的污秽,只剩下一块兽皮遮羞,怎么回事,

    我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我还是我自己,只是我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

    从我的头顶上落下一只被蜘蛛网缠绕着的苍蝇,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么一直小苍蝇,落在我全身疼痛的身上,感觉都让我异常敏锐。他应该是被蜘蛛让网住。挣扎着从蜘蛛网上掉落,

    落下来之后缠绕在身上的蜘蛛丝依然无法挣脱,这个卑微的生命显得是那么的渺小,还有无助,他现在又何尝不是我接下来的命运啊?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上面,

    上面布满灰尘与蜘蛛网的木板轰轰作响。跟随着木板的节奏,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一只苍蝇都能为了能活下去挣扎,而我又怎么可以放弃呢,慢慢的调整呼吸,疼痛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慢慢的疼痛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但是我的手还是止不住的抖动。估计是因为长时间没活动。血液流淌的不是很顺畅吧。

    脚步声伴随着钥匙互相碰撞的的声音。两个穿着铠甲的光头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的铠甲有点类似古罗马的样式。凯甲是皮质的,而这个皮不知道什么种类的动物皮革做成,因为上面遍布着一些不规则的图起,并带着较深的暗红色,上身与下身的半身铠,勉强能够遮住身体的要害,我还在看他们铠甲的时候,这两个士兵已经抓住了我的胳膊,毫不费力的把我提了起来,两个胳膊被架着,拖着向外走,我试着挣扎了一下。

    依然是没有什么力气,想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这样如死人一般就已经被架到了楼上。

    看到尽头是一个生了绣的黑色铁门,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血液。

    士兵毫不留情的把我甩向了铁门,我赶紧用双手抓住了铁门上面的铁柱,才没有让自己的脸碰到,

    这时候透过生锈的铁门铁柱,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形,这是一个古罗马式的竞技场,观众的呼声此起彼伏,随着欢呼声起来,坐下,跺脚,拍手,捶胸,有爷们高兴的时候拥吻身边的女伴,也有女的把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条撩起来,向身边的男性展示自己的伟岸,更有的女性向场中的角斗士抛着飞吻,但是最诡异的事观众,有各种各样动物,各种其中怪状,

    而人类只是占一少部分,

    而竞技场中央,一个穿着一身红色铠甲狗头的角斗士站在哪里双手高呼着,

    展示着自己的每高超一个动个动作。

    而一个满脸浓密胡茬,眉毛比较粗黑的人类蹲在地上,全身只有一块兽皮包裹着下身,他抬着头看着对面的狗头角斗士,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充满了不甘,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屈辱,

    他一直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咬着牙,忍着痛,拿着手里的短剑,奋力的向对面狼头角斗士发出不要命的攻击,全无防御,这个时刻他已经不怕死亡,心中的怒火准备要与对方玉石俱焚,

    面对劈砍过来的短剑,角斗士非常漫不经心的把盾牌放在了要砍到位置,盾牌很巨大,足够防御整个身躯,短剑砍在盾牌上面产生的沉闷的声音,连个火星都没有出现。而粗眉人还在使劲的压着剑,

    狗头角斗士很轻松的将盾牌向外一推,将粗眉人拿的短剑推开,粗眉人控制不住一个趔趄,空门大开,狗头人角斗士的剑柄打接踵而来,打向了粗眉人的鼻梁,

    鼻血四溅,眼泪鼻涕随着血鼻血瞬间流出,粗眉人黑眼球向上看,白眼珠已经翻了出来,他的意志已经不清晰了。他的膝盖重重的落在地上。上身虽然只直立着,但手再也应抓不住短剑,

    狗头角斗士双手将盾牌与剑聚过头顶,瞬间换来了观众的热烈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