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一片狼籍,病房里面弥漫着浓重的交欢后的麝香味,精液混着蜜液的腥味。

    景斯承叫了两三个护士进来收拾残局,给苏清雅清洗身体,几个护士都有些心疼她,全身上下遍布咬痕,掐痕,磨痕,有个年轻护士看到她下体肿胀的花心,一张一合地还在往外冒着白浊的液体,渗出一缕缕血丝,突然叫了一声。

    一人白了她一眼“做什么咋咋呼呼的”她凑过去一瞧,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放下手里处理伤口的工具往外走“你们继续处理伤口,我叫护士长过来看看。”

    年轻护士有些手足无措,看上去都快哭了“这是犯罪了吧,要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呀,景少是我们可以得罪的人吗?多做事,少说话。”

    这件事在医院不胫而走,很多人都对苏清雅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更多的居然是羡慕甚至于是嫉妒。

    苏清雅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报警,但是想到景斯承的身份地位和财富,再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只得作罢。

    病房里面并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自己体内虽然有景斯承的精液,但并不能治他的罪,曾经有过权贵强奸女大学生的事,女方被倒打一耙,被律师指控说她勾引男方,网络的舆论大方向则是价格没谈拢,仙人跳之类的,权势真的可以颠倒黑白,事后那位权贵照样是社会上流人士,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女方则背负着蓄意勾引,企图攀龙附凤的骂名,被人指指点点,最后精神失常进了精神病院,这位女大学生甚至还是苏清雅在城中村居住时的邻居,更何况景斯承还是权贵中的权贵,景家是豪门中的豪门,自己一旦报警,下场只会比那位女大学生更惨。

    苏清雅向护士长提出,自己不想再照顾景斯承,请她安排其他人过去照顾他。

    护士长说:“小苏呀,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景先生的身份地位你是知道的,他指名让你过去照顾他,中途是不能换人的,而且工资还是三倍,最多还有一个月,他就出院了,你就不能为了医院忍忍吗?”

    苏清雅本想严词拒绝,突然院长办公室那边来人,让苏清雅过去找她谈话。苏清雅思忖,如果是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继续照顾景斯承,她就辞职。

    谁知她刚进院长办公室,院长就给她跪下了,苏清雅吓得赶紧去扶,院长在医学界德高望重,居然给她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护士下跪,苏清雅马上就慌了。

    院长声泪俱下地说,苏清雅要是不答应继续照顾景斯承自己就不起来了。

    “院长,你起来吧,我不想再见到那个强奸犯了,你要是逼我,我就辞职。”苏清雅语气坚定地说道。

    院长叹了口气说道:“小苏呀,圣心医院是私立的,你知道吧,它的创始人就是景先生的曾祖父,景氏旗下的私立医院不止圣心医院一家,景先生一句话就能让医院的几千名工作人员包括你在内失业,他们一旦失业,在海城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想想他们里面有些人上有老下有小,没了经济收入,日子可怎么过呀?”

    院长看苏清雅的神色有一丝动容,接着说道:“你最近才摇到公租房对吧,你要是得罪了景先生辞职离开圣心医院,在海城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的母亲呀,她好不容易把你供到大学毕业,终于可以享几天清福了,你要是丢了工作,她该怎么办呀,难道让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出去工作养你?”

    苏清雅这个人外冷内热,同理心强,心又软,想到同事要因为她失业,她就动摇了,院长后面的话彻底击垮了她的精神防线。

    “院长,我答应你,继续照顾景先生直到他出院。”苏清雅终于妥协。

    “小苏,你果然是个深明大义识大体,有大局意识的姑娘,等这件事结束,你就去分一套医院的福利房吧。”院长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院长又压低声音说道:“景先生下个月就出院了,他要是想对你做些什么,你忍忍就过去了,你是个聪明人,可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呀。”

    苏清雅在心里冷冷地嘲笑自己:自己的身子可真是值钱呀,医院几千名工作人员的生计都系在她身上,兢兢业业几十年的医院员工都分不到房子,自己只要陪景斯承睡几次就到手了,她突然开始憎恨起这个金钱权势的世界。

    苏清雅又像之前一样去照顾景斯承,给他擦身子,换药。刚开始的一两天他还佯装规矩,第三天他又开始对苏清雅动手动脚起来,因为院长的那番话,苏清雅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反抗,景斯承就愈法放肆起来,把她按在床上尽情肏干操弄,苏清雅沉默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发泄着自己的欲望,闭上眼睛想掩饰自己的脆弱,由着他做吧,不过是一具皮囊,如果可以为他人为母亲换来幸福,拿去又何妨,守住心,又有何惧?

    景斯承每天换药后都要和苏清雅做一次,有几天是她的生理期,景斯承就让她给自己口交乳交,苏清雅跪在地毯上,男人的紫红色肉棒深深抵进喉咙里面,肏到她窒息,她的两颗浑圆的乳球被她双手挤压着让男人的肉棒穿插其中,马眼与乳头研磨着,爽得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射了苏清雅满脸,胸上面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

    苏清雅的下面不知道因为景斯承巨大的性器撕裂了多少次,她身上斑驳的吻痕淤痕,还有膝盖下面的淤青从来没有消过。

    终于,到了景斯承出院的日子,苏清雅以为自己噩梦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