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子上画的不就是这样?”

    “不——”温同心中绝望的呼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即便无名的办公层全年恒温,□□的肌肤贴在办公桌上还是有些凉意。温同自认是个肥宅——不是那么肥的且不爱运动的肥宅,原来也可以把膝盖顶到无限贴近肩膀的位置,只是支撑不了太久,韧带疼得要拉断了。

    无名温柔地准许他换个姿势,趴在桌上,双腿悬空,温同混沌激荡的思绪中生出荒诞的想法:我特么的好像一只田鸡啊……

    淦。

    被冲撞到有些麻木后,无名抱着温同,亲昵地啃咬着他的耳垂:“温同,你爱我吗?”

    真是古老又恒久不变的问题啊……温同心里叹气,“我当然爱,陛下。”

    “叫我无名。”

    我爱你,无名?感觉哪里怪怪的……谁叫他的名字本身那么怪,温同还是依着他要求说了,他没再说什么,低垂着头,肌肤相贴。温同想他或许生气了,是个人都能听出他没几分真心。

    于是他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无名亲了亲他的额头。

    有点不对。温同琢磨着,直觉上觉得哪里不对,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当天他很晚才回去,由k53背着进门,客厅黑乎乎的,还没看到等k53开灯,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一嘟噜圣诞彩带喷了过来。

    “你干嘛啊?”温同把头发沾上的彩条捋下来,王一二拿着喷筒一本正经地说:“今日黄历显示,宜嫁娶,过门。”

    “呸!”温同坚决反对各种封建迷信。

    “那你下来走两步试试?”

    温同说不出话来了。

    “总之可喜可贺,你有吹枕头风的资格了。”王一二用力鼓掌。

    温同苦笑。

    “粉尘”入体,“佚名”能否成功,无名是否真的对他放下了戒心,还都是个未知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