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本将军去会一会令人谈之色变的蛊虫!”

    待舞浩清戴着特制的手套,与魏景山圈养起来研究的蛊虫对峙一圈下来,脸色煞白,头冒虚汗,脚步虚浮,整个人似虚脱了一般。

    “舞将军,你还好吧?”魏良工扶着舞浩清面露担忧问道。

    “没、没事!本将军好得很,啥事都没有!”

    “是!是!良工眼拙,舞将军我扶你过去椅子上先歇会,等师傅他们研究出个结果来,再向你回禀可好?”

    “嗯!”

    不过去歇着还能如何?

    若不是碍于要维持他在军中的威望,早在掀开第一个盒子的时候,心中便想转身夺路而逃。实在是形状各异的蛊虫出现在眼前时,不断地在摧残他的意志力,考验其岌岌可危的神经。

    “魏军医,此事你看如何?”

    陈医师眉间轻蹙,手里拿着众人一道配比出来的药包,翻来覆去捯饬着一直看,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不时的往舞浩清的方向偷瞧几眼。

    “奇怪!为什么舞将军拿着这药包靠近蛊虫的效用,居然与那香囊的作用一样?蛊虫嗅到疯了似的想要蹿出盒子,而咱们几个试了却毫无反应,或者说反应不大?”

    魏景山心中直泛嘀咕,难道……

    “老夫也困惑得紧呐!”

    “困惑的何止李老你一人,刚才我可是亲身验证的人之一,没什么比我的感触更深。”

    壮着胆子前去近距离实践中的一员,医师队伍中身形较为高大的男子,此时后脊梁还正直冒着虚汗,感触自然比旁人多上几分。

    “你们说说会不会是咱们拿的手法不对?要不,再去试一试?”

    “魏老,你认为呢?”

    “走!按照舞将军的手法再试一试!”魏景山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遂提议道。

    “好!”

    “我赞同!”

    “哥几个看看去!”

    ……

    当魏景山领着二十几名医师回到舞浩清身边之时,众人皆神色不明的一个劲瞅着他,连跟随而来的几名副将亦觉得他们看主将的眼神,透着深深地探究。

    “魏军医,你们这么看着舞将军做什么?”唐玉忍不住挺身上前挡住众人的视线问道。

    “唐玉说得是,正是我们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