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信王当真有什么隐疾?”在回王府的路上,惊蛰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苏瑾玥懒懒的嗯了一声。

    “敢在菩萨面前狂妄,可真是报应!”惊蛰丝毫没觉得信王可怜,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苏瑾玥是不信的。

    前世,她死的那般凄凉,也不见那些害她的人有什么报应。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山下,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王妃,城门似乎戒严了。”含冬打起帘子出去瞧了一眼,回来禀报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队人马朝着马车走了过来。

    “参见齐王、齐王妃。”领头的那人面上看着倒是恭敬。

    “何事?”萧子墨打马上前。

    “回王爷的话,御林军正奉命捉拿纵火案的凶手。”那人答道。

    萧子墨端坐在马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本王的马车,你们也要搜?”

    “属下不敢。”那人忙否认道。

    说完,他忙唤人将拦在路上的木墩子给挪开。“放行!”

    苏瑾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人都是晋王的手下吧?怎么会这么好心,连查都不查就直接放他们进了城。

    萧子墨弃马钻进马车,小声解释道:“应该是信王之前那出闹的。”

    信王给晋王捅了个大篓子,被世人唾骂。若还不知道收敛,那就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晋王身边少了给他出主意的人,在夺权一事上优柔寡断。既想要保全名声,又想要大权在握,总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提到信王,萧子墨不屑的挑了挑眉。“等着,本王寻机会给你出气!”

    苏瑾玥并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说过就忘了。

    后来某一天,听丫鬟们说起,信王在青楼喝花酒彻夜未归,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光着身子掉在城门上。真是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刑部大理寺那边儿,正为了司徒澜的案子头疼不已。

    一来,案发时在半夜,周围人迹罕至,即便有什么动静,也不为人所知。二来,那一场大火,基本上将仅有的一点儿线索都给烧光了,想要查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查起。

    司徒澜为人低调,平日里除了与晋王来往频繁,跟其他同僚都没什么私交。若说谁想害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

    “下手也太狠了!”仵作在验完尸体后,直摇头叹气。“身中数十刀,又被纵火焚烧,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