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情况有变。

    我军要迁徙临城、陵yAn两县之民的消息,恐怕已经泄露了出去。”

    “泄露?”李横楞了一下。

    “是的,主公。”李到回道:“今日午时,末将派出去的探马游骑突然回报:从今日午前开始,临城、陵yAn两县境内,突然多了一些扶老携幼,向西逃难的人群。”

    “逃难?向西?”李横微微皱了皱眉,接着,他又立刻恍然地大叫道:“这他麽是大耳贼泄露的?”

    “是的,主公。”李到道:“为了Ga0清楚情况,末将亲自带人,拦了几拨逃难的人。

    据他们说,大耳贼在两县西面,安吴县的舒溪河一带,设置了一些安置点。

    凡是不愿意随我们去庐江郡的百姓,都可去那里暂时栖身。

    待我军回返庐江後,这些人还可以再回来。”

    “呵呵...”李横冷笑了一下,“他想g什麽?

    同我们抢两县的丁口?

    还是激怒我们,同我们开战?”

    “这...,这倒不是。”

    说到这里,李到的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似乎,他也很难理解刘备如此做的缘由。

    一方面不想和李横军交战,把两县的丁口,让给了李横。

    可另一方面,他又在撬李横的墙角。

    而且,他的这种行为,还不避讳人地,做得如此明晃晃的。

    “不是?”李横疑惑地看着李到。

    “主公...”李到赶忙解释道:“此非到之臆测,而是那大耳贼派来的使者,亲口所言。

    今日午後,大耳贼派了一员叫‘糜芳’的军将过来。

    此人与我言说:其主刘皇叔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他只是不忍两县百姓遭受迁移之苦,才出此下策。

    哦!...对了...

    大耳贼还给主公写了一封信,详细解释此事。”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恭敬地放在李横面前的帅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