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菱歌过了一会儿就摘掉手套从房间里走出来,“进去吧。”

    “好了?”

    “嗯,那点儿小伤你以为需要多久?”

    “会留疤吗?”

    “那可不归我管,那玩意儿你找整容师呗。”

    “谢了,算我欠你一次。”

    “那你可越欠越多了啊。”,姚菱歌站在司洛面前,点了点自己的红唇,“亲一下,这笔帐我现在就给你免了。”

    “菱歌…”

    “快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他的后续康复问题。”,司洛深呼吸几次亲了一下姚菱歌就想后退,被姚菱歌扣着后脑勺占尽便宜。姚菱歌笑意盈盈,“爽了,去看你的小宠物吧。”

    “…”,司洛横了一眼姚菱歌,“你好歹读的也是医科,医者父母心懂不懂?”

    “那玩意儿我没有,以后你再也别来找我救人。”,姚菱歌丝毫不介意,“走了双儿。”

    “啊,是,主人。”

    司洛推开门,对上靳悦示弱的视线,冷淡道:“岛上有药,你这个程…”,司洛停下,用手揩去靳悦的泪,“你这个程度也就三天就能康复。”

    “洛,我错了,我…”

    “我觉得我上次已经说得足够清楚。靳先生,希望你能对我放尊重一点。”

    “不要。”,靳悦眼泪越涌越多,从喉咙挤出哀鸣,“不要,求求你,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司洛一如往常轻笑着抽回手,“看来是我刚才的动作太多余,让靳先生误会了。”,司洛背过身,从反光的玻璃上发现自己被蹭了一嘴口红,用口袋里的手巾擦干净才继续说:“从前我喜欢看你哭是因为喜欢你,可我现在觉得很吵,嗯...还有点烦。”

    靳悦屏住呼吸把所有的眼泪都擦掉,“...对不起。”

    “回去吧。”,司洛拉开门,不知道是说给靳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不要——!”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声响,手术刀、医疗器械摔了一地,司洛停在门口转回身,眼里是无需分辨的不耐烦和厌恶,“我讨厌纠缠不清,你知道的。”

    “不要!求求你不要!”,靳悦忍着疼爬到司洛的脚边抱着司洛的脚踝,“我错了洛洛,是我错了,对不起呜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松手。”,司洛不加抑制的嫌恶通过声音传递,“别碰我,松开你的手!”,靳悦受惊过度,闪电般缩回手,哀求地看向司洛,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什么音都发不出来。

    “先生,不长眼的东西弄脏了您的鞋,奴隶替您擦干净。”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