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锠站在原地不说话,他的脸有些绿,石文昌是他的叔叔没有错,但是如果真的让他的那一巴掌扇到了李监察使的脸上,只怕到时候就不是一句道歉,一顿毒打,必须要付出一条命的代价李监察使才可能气消了。

    所以这么看来,田锠把这个将他养大的叔叔打了,不是坏事,只是在保叔叔的命。

    但是石文昌并不清楚这些,只是眼神愣愣的看着这个一向在他面前乖巧听话的侄子,他就算到死也无法想象他侄子居然真的敢动手打他。

    石文昌不敢把怒火发着田锠的身上,于是对着李斯文吼道:“就是你这个衰人,让我和侄子反目成仇,我要杀了你。”

    又是一个巴掌再次扬起,李斯文仍然纹丝不动,这个巴掌还没有落下的时候,田锠再次把他给截了下来,再飞起一脚。

    将石文昌踏到了对面的墙上。

    石文昌如何经的了田锠的一顿踏,一个普通被武道内劲的强者踢一下,早已挂了,但是田锠还没有失去理智,下脚的时候留了手。

    但是现在的石文昌已经伤的不轻,嘴角的血不停的住外冒,他一直捂着胸口手在颤抖着,大概是肋骨断了无数根吧。

    石文锠的老脸上流下了几滴眼泪。

    他有些无力的站了起来,指着田锠正想开口大骂的时候田锠发火了。

    “方越,你是来看戏的吗?把这两个人给我带出去,统统关起来,敢企图伤害镇国府监察使,不请他们去镇国府的地牢里吃几天牢饭,不剔掉他们两个人几层皮,我就不姓田。”

    方越有些惊讶的看着田锠。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

    “是”

    方越收回了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他的老大田锠发火了,于是他立即将石文昌扶了起来,封住了刘越的血穴,让这两个人无法再说话。

    拽着他们走了出文昌斋。

    看着方越带着叔叔和另外那个二货离开之后,田锠跪在了地上,对着李斯文说道:“监察使,我错了,请不要怪罪我叔叔。”

    “怪罪?我要怎么怪罪,你把人都抓到你管辖的牢房里去了,我能去牢房里杀人吗?”

    田锠听到这里,将头趴的更低了。

    他刚才之所以把叔叔打成重伤,就是不想让他再多说一句话,并且只有找了借口和理由让方越把这两个人带走,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一个连大成宗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你还指望他对一个敢扇他耳光,敢抹了他面子的人手下留情吗?

    断然不会。

    然而把他们藏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只有将这两个人带到镇国府的大牢里,由他的人来看管着,并且镇国府的大牢,一定要有相关的手续才能处死人犯。

    而且田锠也敢笃定,李斯文做为镇国府的监察使不会在泊宁停留太久,那么如此一来先让叔叔在地牢里养伤,等李斯文离开泊宁之后再将叔叔放出来,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田锠还是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