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刻意隐藏一些事情,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想瞒你,可能这话听上去有些可笑,但我今日的隐瞒,确确实实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

    我曾经说过,在我们的婚姻有效期,我不会做任何有损你名誉的事,这句话,至今有效。”

    两三秒之后,孟沛远回道:“我知道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同样有效,除非有人主动告诉我,否则我不会过问。”

    白童惜一听这话,内心十分欣喜。

    因为她清楚泰安集团跟建筑业八竿子打不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会在孟沛远面前拿东区项目说事。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所有东区项目的知情人,都看到了孟沛远和陆思璇的背影照!

    这些人一旦在孟沛远面前提到东区项目,就等于是把孟沛远的风流韵事拿到了当事人面前议论。

    以孟沛远那锱铢必较的性子,除非是脑子进水了,否则谁敢去触他这个霉头。

    白童惜想通这一点后,眉眼不自觉的弯了一弯。

    她不会天真到以为能一辈子将孟沛远蒙在鼓里,但能拖一天是一天,最好等东区项目竣工后,孟沛远再去和乔司宴撕逼好了!

    坐在对面的孟沛远见她喜形于色,不觉阴谋论了下:“你再瞎想些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啊?啊……有吗?”白童惜重新拿起勺子,一边勺粥一边掩饰性的说:“快喝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喝完粥后,白童惜特别主动的把两人的垃圾收拾好,拿去垃圾桶倒掉。

    见状,孟沛远抬手摸了摸下巴。

    但他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他现在就想着放空大脑,享受这份和她在一起的和谐时光。

    白童惜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迎上孟沛远那双噙着浓浓困意的眼眸。

    她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困了吗?还不回房间休息?”

    “我在等你。”孟沛远直言道。

    白童惜愣了愣,说:“等我干什么?我们又不睡一间房。”

    孟沛远嗓子一沉:“你看你又气我了。”

    “我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成气你了?”白童惜抬手揉了揉又开始发痒的眼睛,借口道:“不行了,我得回房滴眼药水了,晚安!”

    匆匆撂下这句话后,白童惜抬脚就往二楼冲。

    孟沛远的食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下,最终还是大脑拧不过大腿的起身跟了上去。

    二楼,次卧。

    惊觉自己身后有脚步声跟随,白童惜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里蹿,但还是在关上房门的前一秒,被追上来的孟沛远用大掌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