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修有些慌了:“先生,您这是想做什么?”

    急着开荤的孟沛远,恶声恶气的说:“你说我还能干什么?麻利点,要是耽误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樊修满腹不解地把监听器从耳边摘下来,递到孟沛远早已伸出来的手中。

    孟沛远狐疑地盯着他另一边的耳朵:“就一个?”

    樊修如实道:“剩下的都在我房间的抽屉里,加上先生手里的这个,一共22个,先生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到我房间里来检查。”

    说着,樊修把自己身上的钥匙串一并交与孟沛远。

    孟沛远被他这股憨实劲感动了,摆摆手道:“钥匙就不用给我了,你先离开这里吧。”

    “是。”

    ……

    当樊修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孟沛远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直直向客厅走去。

    白童惜听他磨蹭了半天才过来,心里很有些奇怪,口头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她径自搂着抱枕看电视,还装出一副看得入了迷的样子。

    孟沛远在她身后站定,清咳一声,说:“我回来了。”

    白童惜装作刚刚听到的样子,回过头向他看来,语气平平的回答:“你回来啦。”

    四目相对,两厢沉默。

    尴尬在彼此间蔓延。

    孟沛远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因为白童惜的反应显然跟他剧本里的不太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衣服他都已经帮她准备好了,如果她不换上的话,他怕是要惦记一辈子。

    白童惜扫过他丰富的面部表情,视线往下,停在他的脖子处。

    上面很干净,没有吻痕和抓痕。

    只是他手里拎的是什么?

    就在白童惜放心又不放心之时,只听孟沛远居高临下地问:“我走之后,你有认真反省吗?”

    白童惜心里一个突突,他去夜总会,却要她反思?

    好生气,但她还是保持微笑地回了个“有”。

    孟沛远暗暗侧耳聆听:“哦?具体都反思些什么了?”

    白童惜惆怅脸:“我在想今晚是不是应该少吃点,最近吃得多了,体重唰唰的往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