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怀个孩子是吧!”

    不知道做到第几次时,左占肃寒的声线晕开,冷笑的眸底更是毫无笑意,肆无忌惮的入侵更是毫无章法,“想要孩子,你当初还离什么婚?”

    他捏起许愿的下巴,嘴里堵着的东西,被许愿勉强吐出,此时濒临虚弱和崩溃的目光,仇怨的像淬了毒,她咬着牙,“记住,我恨你!”

    这几个字很平淡,却冷冽的堪比腊月寒风,让左占不由自主的心底泛了个冷颤。

    一瞬的心悸褪去,并未影响他的愠怒,“随便,愿意恨你就恨,但不是想要孩子吗?先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

    几次三番,她痛苦,他也不舒服。

    只不过就是憋了一口气,集中到了用这种方式发泄,他心里难受,就想也让她跟着疼,跟着痛苦。

    做到最后,许愿昏厥了过去,左占也无心再恋战,便草草结束了。

    此刻,外面的天都亮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她,左占沉沉的叹口气,揉了揉眉心,有心想抱她去清洗一下,又犹豫了。

    他从未为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除了许愿,但是……

    她太气人了。

    和席衍不清不楚的,一想就让他心底刚刚压下的冷怒又翻腾了起来。

    最终,扔下她自己去了浴室。

    洗完换身衣服就去了书房,这栋宅子是新开发楼盘预留的,地址很隐秘,没几个人知晓,他有心想去公司,但又担心她跑了,这个女人,他暂时可没有把她让给别人的打算。

    坐在书房,线上处理了会儿工作,中午新助理送来餐点时,他端了些去卧房。

    才发现,许愿还没醒。

    几乎和他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连动都没动。

    左占放下手里的餐点,坐过去手刚落在她身上,就被滚烫的温度灼到,眸色一沉,发烧了!

    她这么不经折腾吗?以前不也一做就做半个晚上,她也没这样过……

    他来不及多想这些,抱着她就去了浴室,精心的洗漱时,才注意她嘴巴都破了,满嘴都是血。

    因为人是昏迷的,也没办法漱口。

    但这血……是她自己咬的?还是他……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