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岳晴晴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有困难,找师兄。

    坚定贯彻咸鱼躺赢路线。

    岳晴晴很愉快地以去同学家玩为由,去医院家属楼找彦斯年。

    恰好彦启英和彦斯年都在家。

    彦启英放下手里的大部头,和蔼可亲地朝岳晴晴打招呼。

    “来找斯年玩?”

    “是呀,叔叔好。”岳晴晴很礼貌地打招呼,熟门熟路地朝师兄的书房走去。

    彦斯年出来给师妹倒水。

    彦启英压低声音调侃,“你小子别是有什么心思吧?别闹啊,人家孩子还小呢。”

    没看出来啊,难道儿子喜欢搞养成这套?

    医院里那么多小姑娘献殷勤,不管是小护士还是病人家属,无论长得再漂亮也没见这小子假以辞色。

    冷冰冰的似乎从没经历过少年怀春的青春期,让彦启英觉得这小子很有自己的风范,肯定能孤独终老。

    谁能想到现在却这么紧张这个小丫头,让彦启英又开始担心儿子年纪轻轻就得进监狱。

    彦斯年冷冷撇了他一眼,“龌龊。”

    彦启英笑了笑,这才放下心。

    咕咚咚喝了几口师兄倒的水,岳晴晴压低声音将这几天感觉诡异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想让师兄帮忙分析一下。”

    岳晴晴递过来一个本子,上面有写有画,看起来乱糟糟的,宛若几团乱麻。

    乱麻中心的三个名字——卫榕、张明明、罗婕。

    彦启英拿起桌上的钢笔,没打开笔盖,随手点了其中一个名字。

    “贪食、无自制力、进食时似有焦虑感,很像暴食症的典型特征,暴食症患者为了防止体重增加,经常会在暴食后采取不恰当的补偿措施,例如用手刺激喉部诱吐,使用导泻剂,或增加体能消耗等,因此许多暴食症患者的体重甚至会相较原来减少。”

    岳晴晴点点头,“还有呢?”

    钢笔移到下一个名字,“妄想性障碍,抱有一个或多个非怪诞性的妄想,有可能为被害妄想或疑病妄想,如果根据他的幻觉,发现自己的头不见了,我偏向于疑病妄想的症状。”

    岳晴晴有些迷茫,“疑病妄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