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幽静如水,她的馨香、他的清冽,混合在一处,就有了几分缭绕靡丽的暧昧。

    司行霈对顾轻舟肌肤的触感有点恋恋不舍,凉滑细软,粉润柔腻,轻轻吻上去,就能落下柔媚的痕迹。

    多娇小的人儿,乡下的水土纯天然,养育出嫩白的她。

    司行霈想亲吻她,可想到她的抵触,甚至内心有点憎恶,司行霈又烦躁,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他是狩猎者,不是偷花贼。

    司行霈喜欢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时候下手,亦或者全心全意,而不是顾轻舟这样的抵抗之下。

    这是什么?司行霈从顾轻舟的手袋里,拿出两根黄澄澄的金条。

    金条泛出耀目的光,似乎能点亮光线幽淡的车厢。

    顾轻舟微微抿唇,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

    司行霈一眼就能看穿她,故作镇定的少女,此刻内心不知多么惶然。

    她很害怕。

    两根小黄鱼,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司行霈微微眯眼,眼睛的缝隙里有危险审视的光芒。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顾轻舟身上,让顾轻舟遍体生寒。

    她咬唇不语。

    哪里来的?司行霈再问,偷的,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是我阿爸给我的。顾轻舟如实回答。

    你小小年纪,你阿爸给你两根小黄鱼做什么?司行霈追问,一寸不让。

    顾轻舟不答。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那修长的羽睫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正在编谎言吧?

    司行霈促狭而笑:你一个女孩子带着两根小黄鱼太危险,我不信你的话,我得去问问你阿爸,这笔钱是给你做什么的。

    顾轻舟大惊,急促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又薄又嫩,掌心柔软,像一团细腻的缎子落在司行霈的手背。

    司行霈喉结一紧:她还太小,现在不能满足他,但是她浑身是宝,她的小手、她的小嘴,都足够让司行霈销魂的,他为何要等?

    少帅!顾轻舟着急。

    她着急的时候,一张脸泛出粉润的红潮,更是激起了司行霈心中滔天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