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钟逸好奇的看向赵耕,对于之前吩咐与他的事,似乎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赵耕似笑非笑道:“你每日身处温柔乡,想不起来倒也正常。”

    “我看你这话很酸呀?嫉妒了?”钟逸打趣道。

    赵耕一愣,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要说他不想男女之事,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十六七的大小伙子,对待这些是一知半解,但心中还是很向往了,懵懵懂懂的状态才最为可贵。

    钟逸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一个安耐不住的悸动的心,于是笑着说道:“你放心,我可还记得我给你的承诺呢,只不过这段时间我不能献身,等楚家的事情过去了,我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也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

    钟逸看着他愈来愈红的脸颊,不禁笑出了口。

    赵耕强装镇静,连忙咳咳两声,然后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说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赵耕自知羞耻,说完之后急忙低下了头,避免让钟逸看到他现在的窘态,可对钟逸说的事,他还是没有说拒绝的勇气,毕竟他这种半大不大的小伙子,对这种事最好奇了,他哥就曾经对他说话,女人可不是只用来看的,这句话让他冥思许久都不知其解,所以更让他增减几分好奇。

    钟逸含笑,说道:“好,你直接说吧,什么事我还真记不清了。”

    好不容易换了个话题,赵耕可算能抬头与钟逸说话了,脸上余热未消的他说道:“前些日子你吩咐下去,让我关注张大春周围的动态,于是我便在他家旁边藏了起来,很多天过去了,倒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奇怪的事,但就在前几天,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钟逸一听他说,心中早就想了起来,他确实让赵耕去监视张大春,而且他也没曾跟张大春提起过,不过主要目的却不是掌控他,而是保护他,自从他决定让张大春做那件事的一刻起,他就已经想到楚家会对张大春下手了,可这么多天下来了,也没有传来一丝消息,他还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都准备这两天别让赵耕在蹲着了,可未曾想到,楚平竟然会在他松懈的第一时间发难,时机掌握的不可说不好。

    钟逸却还是想的有些多了,楚平虽不是什么庸人,但计算也没精明到这个地步,他对张大春出手,确确实实是赶巧了,他也是刚刚才想到张大春这个破绽口。

    “恩,继续说。”

    钟逸看着赵耕,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耕搬了个木椅坐在了钟逸对面,接着才说道:“就在前几天,我发现有人在跟踪找张大春,他们一直跟到张大春进入家门,这才远远的离去,张大春自然是发现不了任何东西的,不过在暗处的我全都看到了,张大春从出门那刻起,就被这群人跟上了,不过他们只远远的跟着,从来不肯靠近,所以有几次还跟丢了,但因为知晓张大春家住哪里,他们最后在张大春的必经之路等着,便又能跟上了,张大春不论做什么见什么人,他们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好在张大春这两日没有来找你,否则你也要暴露。”

    钟逸点点头,沉吟片刻又问道:“你见过这群人吗?知道他们的身份吗?”虽然十有**的把握是楚家的人,但万事要谨慎,说不准有暗中的敌人已经注意到他了呢,所以他们的身份,一定要彻底清楚。

    “本来我是吃不准的,但这两天他们身边忽然出现一人,看到他的那刻起,我就能确定下来他们的身份了,你猜猜我这人看到的是谁。”

    赵耕笑眯眯的看向钟逸,看来他已经觉得肯定难到钟逸了。

    谁知钟逸不屑道:“这有何难,本来我也不太确定他们的身份,但听到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十成的把握了,这群人,肯定是楚家的人,而你见到的那人叫做单浩!”

    赵耕一愣,惊讶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我就猜到是楚家的人了,只不过没有切实证据的事,我自然要谨慎,可自从你说见到的那一人之后,我就已经可以将目光锁定到了楚家的人了,你说话的语气有隐隐兴奋,说明此人跟你有过过节,而你常年不在凤临府,能结下的仇自然由我而起,我仇人嘛,明里也不多,就是楚家一个,并且你都让我猜这人是谁了,说明这人我肯定认识,我认识,你也认识的人,不就是我曾对你提起过的单浩了嘛,很简单的。”

    赵耕听钟逸说的头头是道,被他晃得一愣一愣,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钟逸智商压制了,对于此事,他倒也能看得开,所以便不再纠结下去。

    他问道钟逸:“楚家的人密布张大春屋子四周,看他们的样子,是决定要对张大春出手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钟逸心头忽上一计,可旋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楚平此人阴晴不定,如若让张大春被他抓住然后替自己说这个谎,说不准楚平一个不高兴杀了怎么办,他钟逸可不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

    既然如此,钟逸便对赵耕说道:“想办法带他一家离开吧,带过来林府倒也可以,楚平虽然对于没有我的林府不是特比忌惮,但说到底还是没有胆量攻进林府的,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张大春带来林府倒也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