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靶场的时候就已经撕破脸,李斯雅也懒得跟她装,道:“那是因为长得很像寒爷的一个故人。”

    姜咻一怔,“什么?”

    “也不用怀疑我在骗。”李斯雅道:“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甚至可以直接问平白。那个女人是寒爷的白月光朱砂痣,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她看着姜咻的脸色一点点惨白,内心涌现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我还可以告诉,那个女人叫做杜寻茗,是个医生,一直在国外进修……哦,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国了,到时候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吧?毕竟替代品哪里有正主重要呢?”

    她说完,嘲讽一笑:“姜咻,不会真以为对寒爷来说是特殊的那个吧?”

    “其实,什么都不是。”

    姜咻手指缓慢的攥紧,抿了抿唇,轻声说:“可是连替代品都不是。”

    李斯雅的表情彻底狰狞了起来,随即她又诡异的平静了下来,盯着姜咻的眼神就好像是剧毒的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声音莫名的温柔:“等杜寻茗回来,我看还有没有本事跟我说这句话。”

    说完转身就走。

    姜咻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

    杜寻茗……是寒爷喜欢的人吗?

    ……

    傅沉寒丝毫不知道自己突然被塞了一个白月光,他抱臂看着平白:“怎么回事?”

    平白单手押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在夜色里几乎看不清,五官平平无奇,走在大街上都不会别人注意那种。

    平白道:“五分钟之前抓到的,正在准备狙击。”

    傅沉寒看了眼男人旁边那把黑色的狙击枪,嗤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爷玩儿枪的时候,还在玩儿泥巴呢,这种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

    夜风吹起他的碎发,露出饱满冷白的额头,清凌凌的月光打下来,衬着他嘴角那一抹冷漠又讥诮的笑,宛如撒旦降临人世,令人不寒而栗。

    傅沉寒抬了抬手:“拉去地牢里。”

    男人在听见“地牢”两个字的时候,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是身体却觳觫起来。

    傅家的地牢……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傅沉寒将手放进了裤兜里,低头点了根烟:“要是不愿意说,就直接处置了。”

    平白点头:“是。”

    ……

    傅沉寒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姜咻坐在椅子上发呆,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

    姜咻回神,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