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声,从行刑台上爆发出一大团血花,那个帝国人的半边身子被丢在台下,他浑身浴血,长大了嘴巴,朝着脚下催了一口血痰。

    “懦夫,还有谁!”

    剩下四个人唯唯诺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便挺着长枪向着兽人的身体冲锋过去。杀身成仁,看着狂暴的兽人,他们也很害怕。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也不敢再留着自己的懦弱了。

    只是,他们的战斗技巧过于拙劣,兽人只是随便一闪躲就避开了他们手里的锋芒,他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那人脑袋猛然一偏,然后整个人就以脑袋为原心,在空中旋转几周滚了下去。再看那人脑袋,就像烂甜瓜,红的白的一塌糊涂。

    场上四周围观的罗德士兵们爆发出一阵阵呼喝声,他们在为这个狂暴的战士招手呐喊,像他们这样的猛士,就是应该用这样暴躁的战斗方式才行。他们渴望战争,同时也渴望着热血和惨叫。

    还剩下三个人,其中一个失去了斗志,身子躺倒在行刑台上,向后退缩着,兽人一脚向前踏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那人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下方,那里早已经成了一团烂泥,血浆混着泥土很快就在行刑台上挥洒开来。

    还有两人,兽人从鼻孔和嘴巴里呼出白色气雾,他举起带有钢钉的拳套,打算打烂下一个人的脑袋时,下边已经有人喊停了。

    “三分钟了!我看那两个孬种也活不长了,就这样吧!叫他们去刷马桶!”

    底下的士兵们开始起哄,在罗德人眼中,刷马桶是卑贱的一项杂役了,他们嘲弄着弱者,然后献给勇敢者以自己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