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辞职可不容易,原来的单位往往会以单位曾经花钱培养了你,你住了单位分配的住房,享受了单位给的福利为由骂你忘恩负义,不但会开除你的公职,还会扣押你的档案,让你今后的生活和工作增添很多的困难。

    当然,也有一些单位开通一些,只要你提交一笔钱就放行了,一般是几千元到几万元。有钱的人不愿意给今后留尾巴,就东凑西挪地借钱办好相关手续,把档案领出来、把户口迁出来,但也有的因为破罐子破摔而不管,自己一走了之。

    以至于到二十一世纪,有很多人还是没有户口,成了不是黑户的黑户。特别是那些辞职走了之后倒闭的工厂,工厂倒闭之后更是没有人管了,很多集体户口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消失。那些倒霉的人到后来给孩子上户口都不行,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户口,找不到任何档案记载。

    贺辰贤见姜新圩考虑得如此贴心,心里很是感动,连忙说道:“谢谢。”

    姜新圩笑了笑,对他问道:“贺老师,我同学肖媛媛就不要去写检查了吧?”

    贺辰贤讪讪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33,摸▼等到贺辰贤走远了,刚才自信满满的肖媛媛一下不自信起来,说道:“姜新圩,我能行吗?我……刚才我是瞎说的,你也知道在读书的时候当班干部跟今后在企业当管理者根本不同,我怕干不好坏了你的事。”

    姜新圩不以为然地说道:“干不好就学呗。你是学生,刚一上班就干得好,那才有点奇怪呢。反正是成立一个新公司,是从头开始,慢慢琢磨着怎么生产怎么销售就行了。到时候。现实会逼得你知道怎么做的。……,实在干不好,你就到其他岗位打工,总有干得好的。……,呵呵,我还担心你妈妈不会让你进这些私营公司呢。”

    肖媛媛脸色一暗。说道:“没事,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知道该做一些什么事。”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姜新圩刚才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单纯的她并不知道将自己将在这家新公司当高管意味一下增加多少财富。此时的她还在用大学生的立场来思考问题,只是以为姜新圩在给她提供一个工作岗位,在敷衍贺辰贤,甚至还认为自己是在帮姜新圩的忙,是在帮姜新圩办事情。

    姜新圩刚说出介入vd时只是说着玩,还真有敷衍贺辰贤的意思。可以说只是临时起意,但想着上辈子vd的悲催遭遇,想到dvd几乎被国外品牌所垄断,心里就下决心把这事当着一件大事来做,准备真的投入一笔巨资。

    他首先想到的当然是申请专利,决不犯上辈子那些人所犯的错误。将来就算贺辰贤、肖媛媛他们没有什么经营头脑,无法让企业壮大,无法成为家用电器方面的领头羊。至少也可以通过出售专利来赚钱,至少可以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外国企业将一笔又一笔专利费用、标准费用吞吃掉。

    靠近学校行政大楼。姜新圩与肖媛媛告别后自己走了进去。

    基本上挖定了贺辰贤后,现在的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去亲自挖其他老师、专家了,可以直接跟学校领导见面,将自己的想法完全告知对方,如果对方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飞讯技术公司与京城大学的合作就此终结。如果对方原因谈,愿意放弃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如果他们承诺完全按经济规则来办事,他才决定是否继续。

    他真的不愿意吊死在一棵树上,京城大学只是他的主选方案。他还有很多备选方案。

    很幸运,姜新圩没有事先约定找过去就找到了副校长陈举海。

    看到姜新圩,陈举海很是惊讶,问道:“姜总,你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要知道过一会我又要出去参加上级举行的一个重要会议了。”

    虽然事实也许是这个事实,但对方说话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好像他开会议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以此显示自己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人物。

    其实,能够位居全国重点学府的副校长,这个位置已经非常重要了,行政职位也是副省级,一般人都得仰视和羡慕,根本不需要再抬高,谦虚一点反而显得更有内涵。

    不过,姜新圩还是不亢不卑地说道:“一位长辈生病了在京城住院,我来看一下。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来拜访一下陈校长。”

    陈举海哦了一声,说道:“老人家的病情怎么样?要不要我跟院方打一个招呼?我想只要我给他们院长打电话,他们肯定会听的。”

    “谢谢。不必麻烦陈校长了,他目前情况不错。”姜新圩开始转入正题,说道,“陈校长,我想谈一谈我们公司与贵校有关芯片制造厂的合作问题。”

    陈举海走到沙发前,坐下后,说道:“姜总,这事真是拖的太久了。这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事情,怎么就这么扯皮?我们国家很多事情做不好,就是因为扯皮的人太多。我原以为你们是外资公司,说话做事干脆利落,谁知道也是这样地拖拉,这样地斤斤计较。

    对不起,我姓陈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喜欢直来直去,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不管我是副校长,也不管我的行政级别,仅凭我年纪比你大两轮,我就可以直言不讳,是不是,你可不要生气。当然,这事是你的手下太磨叽,应该不是你姜总的意思。”

    姜新圩微笑道:“与陈校长的性子相同,我也喜欢直来直去。其实这个事情对我公司而言很重要,很多原则性的东西都是我亲自定的,参与谈判的我方人员都是秉持我的意思,他们所说的要求就是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