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的清晨,书房。

    萧铭昼无声仰靠在皮椅上,他仍旧穿着昨天那身西装,枯瘦的手指擒着一本厚律典扣住了疲乏不堪的面容,只露出颈部苍白的喉结上下滑动。

    浑身痛苦的抽搐感已经消失,博士给他的新药药效很好,只要定时服用不消片刻,胸口便能恢复平稳的起伏。

    疼痛也不都是坏事,男人自嘲一笑,至少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放置在一叠文件上的手机竭力在发出震动声响,萧铭昼移开脸上的书籍,眸色冷暗,他盯着来电显示,忽然冷笑一声拿过接起。

    “哦?处理好了?”喉头发出深沉的低语,甚至能够觉察出alpha声线里的愉悦,宛如等待宰杀家畜的冷血屠夫。

    昏黄的光线下,萧铭昼静静地听着电话那端的报告,手里玩味地摩挲着沉重的黑檀木盒,眼底划过一抹阴鸷:“没事,不急着杀了他,把他关进地下室,我还有话要问他。”

    掐掉电话的一瞬,银色口琴忽然从檀木盒中滚落出来,突如其来的金属光芒令萧铭昼心刺痛了一瞬。

    想起被锁在房间里苦熬发情期的青年,他珍惜般拾起那枚口琴,覆在唇边轻轻一吻,便将它关回了盒中。

    熬过了毫无爱抚与释放的三天,饶是任何一个omega的精神都该接近崩溃了。

    “乖,你该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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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燥热的浑身如虫蚁啃噬,晏云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艰难地吞咽着火烧般干涩的喉咙,不知自己已经熬过了多久。

    莹白的躯干流的汗已经浸透了床榻,胸前两颗娇艳嫩果在空气中直挺挺地立着,他连空气微弱流动的摩擦都在渴求。

    晏云迹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强行敞开的双腿支撑到酸软,分身已经忍不住失禁过一次,畅快过后却再也泄不出什么了。溢出蜜液的穴眼不断张张合合,滚烫黏滑的淫液濡湿了股缝,不一会儿便半干半潮地凝在腿间;媚肉羞涩绽开一条小缝又无助地紧缩,像是无限渴求着侵犯和触碰。

    情欲反复折磨着困乏的身体,更无法入眠,大概是怕他被熬干了,每隔一段时间男人会来给他喂水,却再不过多触碰他,空气中的信息素却好似火上浇油,令他重复跌入情欲的深渊。

    陷入发情期的omega会变得非常脆弱和痛苦,他曾幻想过自己能够在初次的发情期和心仪的alpha结成番,在对方的怀里被宠溺和照料着度过。

    可现在,他的alpha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也即将沦落成复仇者的性玩具……

    胸口剧烈抽痛着,晏云迹了无生气地噙着泪,思绪再次不受控制地飘远。

    眨眼间,他忽然回到了大学时代的图书馆,晏云迹不小心睡梦中碰倒了一摞书,他惊醒过来,朦朦胧胧地揉着惺忪的睡眼。

    落地窗外的月亮已经升起,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整个灯火通明的图书馆里早已空无一人。

    感觉自己刚刚似乎做了很长很痛苦的梦,晏云迹轻抚着胸口将梦抛掷脑后,看着腕表上的时间,连忙收拾好自习的书本准备离开。

    图书馆离学生舍苑还有一段路,他快步走着,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

    晏云迹没做多想回过头来,却迎面被喷了一阵迷雾,他惊恐地捂住口鼻,却吸入了不少未知的水汽,omega挣扎着抬起头,能看见视线中三四个狞笑着的人影。

    “哟,这不是晏少爷吗,”为首的青年收起了喷雾,得意地邪笑两声,俯身擒住了他的下颚,“平时一副谁也看不起的高傲样儿,还不是闻了alpha的味儿就乖乖腿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