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粗暴地钳住胳膊从地上拽起来,又被对方推搡着下了楼梯,一路踉跄地扔进地下室。

    天花板垂下的铁索勾住他交叠捆绑的手腕,绞盘拉动锁链,反折的双臂被一点点拉高,肩峰处撕裂般的疼痛逐渐变得不能忍受,晏云迹不得不弯腰俯身,并踮起脚尖以缓解手臂的负担。

    这样的姿势维持不了多久,他已经浑身冷汗,青年咬紧牙关把呻吟咽回喉咙。这只是刑罚的开始,他知道的,今日之事必定不能善了。

    他先是挨了一顿鞭子。并非平日所用的浸了淫药的调情用的短鞭,而是一根专用于刑罚的牛皮长鞭,第一鞭抽在后背,那一瞬间晏云迹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短暂的意识空白过后,灼烧的剧痛猛然炸开,仿佛连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他张了张嘴,却痛到直接失了声。

    第二鞭接踵而至,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第三鞭抽在大腿,青年忍不住踉跄一步,骤然下沉的身体牵动手臂,肩膀像是被生生折断了似的,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第四鞭劈在臀缝,那已然不再是一道鞭痕,而是一把尖刀插进大脑,意识被刀刃搅得模糊不清,他依稀听到自己可能在惨叫,也可能在哭喊着求饶,但他实在记不清楚了。

    再回过神来,鞭刑已经结束。晏云迹垂着头,眼前阵阵发黑,后背像是被切成了几百块又缝合起来,鞭痕随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一突一突的疼着。

    就这样吗?他浑浑噩噩地想。还不够,他得想想法子,不能让这场凌虐就这么不疼不痒的结束。

    有手掌按住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从臀丘一路向上划到肩胛。晏云迹抖若筛糠,他想躲避那灼烧似的疼痛,又害怕移动双脚会牵动肩膀的拉伤。

    萧铭昼转到他面前,用鞭梢顶住他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来。

    “小母狗现在肯实话实说了吗?”

    晏云迹因疼痛和脱力而喘息不止,坚持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

    “……五年前,”他盯着男人,声音虚弱却毫不收敛眼中的憎恨,“是我失手,才让你苟活至今。但是……但是有朝一日,我迟早亲手杀你。你就……少吐两口血,可千万别……别死得太早了。”

    此番断断续续的咒骂才一出口,omega便结结实实又挨了一个耳光。

    “好得很。”萧铭昼被他气得直接笑出来,“就让我给你的仇恨添砖加瓦吧。”

    鞭梢从他下颌骨上撤离,晏云迹顿时垂头。他听到男人逐渐走远,不一会又折返回来,重新站在他身后。

    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青年倒抽一口冷气,却克制不住浑身发抖——那似乎是金属的材质,如果正如他猜测的一样,这东西大概是会——

    “呃——!!”

    不等他思考更多,那粗长的金属按摩棒就已经挤开了他软烂红肿的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直直顶住生殖腔口。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熟悉的酸麻和闷痛在体内蔓延时,不堪回首的惨烈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晏云迹还是崩溃地哭出了声。

    “不啊啊啊——!!不要……”

    Omega放任自己陷入恐惧,他吓得抖如筛糠,顾不得肩胛的撕裂,挣扎着就要往前躲闪。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腹部,晏云迹被固定在原地,体内的按摩棒狠狠一送,他惨叫着再一次被捅开了生殖腔。

    排山倒海的剧痛压垮了理智,青年不管不顾地踢蹬着双腿,若不是那条手臂托住他的小腹,恐怕他的肩膀真的会骨折。

    萧铭昼大概是铁了心的要惩罚他,不等晏云迹有所适应,按摩棒的开关已经开启,于是高速振动伴随电流一起从狭小的宫腔爆炸开来。

    “——!!!!”

    青年蓦地睁大眼睛,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定是短暂地死去了。然而下一秒,他涣散的灵魂又被下腹爆裂的剧痛生生扯回体内,子宫被冷硬的按摩棒激烈捶打,四处乱窜的电流令它抽搐不止,所有的脏器可能都移了位,胃在痉挛,他疼得想吐,却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