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都是饭桶吗?一个活生生的人,饿到晕倒?”

    “他要是有点什么事儿,老子把你们拆成一片片的。”

    “别不信,老子唯一的朋友没了,余生有的是时间同你们慢慢耗。”

    ...

    在陈睿泽的授意下,陈家向外界隐瞒了他再次发病的消息。

    直到他在澄海倒在了几十个高管的眼前,紧急送院。

    蔺清瑜匆匆赶来,冲着苏杭和陈家的一些人戾声喝道,也不管陈老爷子是不是在场,这些话会不会冒犯到他。

    陈睿泽再次倒下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久违的无力感和恐惧朝他袭来,将他的理智碾灭成灰。

    “清瑜,你冷静点!”一个陈姓高管看到安静的坐在一旁的老爷子皱起眉头,出声想劝。

    哪知,蔺清瑜愈加火爆,指着他的鼻子骂:

    “冷静nmp,操!”

    “你们一个个巴不得他早点死,当然冷静!里面躺着的是老子的兄弟,老子怎么冷静?”

    “蔺清瑜....”

    “清瑜...”眼见形势失控,老爷子抬眸,低声喝止了蔺清瑜。

    蔺清瑜看向他,眼底情绪难辨。

    半晌,他沉沉转身,独自去到地处僻静的吸烟区,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抽了一根,想点燃,却发现手一直在颤抖。

    也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在害怕。

    槽!

    连着几次,蔺清瑜被逼急了,使劲儿的将火机和烟盒掷向了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上。

    眼眶已微红...

    ...

    “阿泽的病情已到强制阶段,特征显示为高度警觉、过分惊吓、睡眠和梦的障碍还有自毁倾向。他想自救,也积极的配合治疗,没想到,最后还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对此,我必须跟你们说声抱歉。

    说话的是陈睿泽的心理医生Charleskook,过去的十五年,都是他陪着阿泽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