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azj不是!”姜珥很快反驳,遂又颓丧地坐下,语气弱了下去:“我azj只是不饿,不想吃……也免得浪费了。”

    敖登只觉心头颤了颤,缓缓抬起的眉眼随着心里的惊

    疑消散变得舒展,声音却还是艰涩:“这azj几日在做什么?”

    姜珥答不出话来,懊恼得捂住脸。

    她总不能说自己绞尽脑汁的回忆哥哥怎么是夫君这azj回事吧?

    好丢脸。

    她沉默,脑中忽然闪现一个大胆的念头。

    像“哥哥”这azj样冷静自持又理智的男人,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会道出口,可是下意识的言行举止总不会骗人。

    她胡思乱想是没有用的,不如试一试。

    比如,叫他一声……夫君?

    光是这么想着,姜珥就涨红了一张脸,要是叫错了,该有多难堪。

    姜珥不再叫他哥哥了,垂着脑袋说:“我azzj样荒唐的行事作风,偏生不觉得自己错。”

    “荒唐虽是荒唐,却没有错。”敖登几乎可以确定下来:她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阴暗自私却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打开食盒,一一拿出小碟摆上,天儿热,东厨那边准备了凉菜和清淡小粥。

    敖登撒了第一个谎:“战乱,加之遇上大批逃难的流民,你不小心被推倒,后脑撞了石块。”

    姜珥秀气的眉一皱,那股子别扭劲儿不知怎的就消散了不少azj:“那之后呢?”

    敖登默然,反问她:“怎么忽然想问这些了?”

    只见姑娘脸颊一热,唇瓣嗫嚅着又是答不出话。

    午后的日光倾斜进来,敖登解释说:“医士说失魂症难解,想不起的事情不必强行去回忆,不若只会适得其反,如今你身子弱,理应静养调理,若无烦忧,何苦去想那些。”

    这azj话半真半假。

    姜珥信以为真,低低呢喃:“所以真的是我神志不清,认错了人……”

    “是。”敖登平静地答她。

    “那……”姜珥忽然咽下将要跳出喉咙的话,坐下来吃东西,凌乱的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而掉下,敖登站在她身侧,从妆台找了一根木簪,轻轻握上那缕发。

    姜珥蓦的一怔,僵着身子不敢动半分,心里打着鼓点一般砰砰砰地跳。

    好快,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