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哈哈哈……”南溪颤抖着身体笑得很狂妄“我要让她体会到身边的一切都因为她消失的感觉,我要让她一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沈骞拿着咖啡的手抬了抬,但还是忍住了把咖啡泼过去的冲动“你自己作死与她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从来不反思自己的问题?”

    “我需要反思什么!”南溪撑着身子转过来恶狠狠地看着沈骞“她先抢走你,又抢走他,还和你们拔掉我最后的希望,你以为她没有罪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沈骞丢下这句话后,将咖啡扔进了垃圾桶里,起身看了一眼白芷留下的人“需要帮忙的话说一声。”

    白芷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这时沈骞不在,就只有木头陪着缪逸杰在这里守着。

    缪逸杰扔开手里的零食,站起身试探着问道“你是……哪一位?”

    “他醒了吗?”白芷冷冰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