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疏点了点头,又道:“每年都有,京中的各大花楼每年都会推出一些从小调教未曾破身的女子来参加。”

    “楼大人这么了解,想来是逛过很多次了。”

    一旁没作声的池墨突然道。

    楼明疏闻言一急,忙道:“怎么可能?楼某轻易不会踏足那种地方。”除了办案。

    他一个积极向上的正直青年,怎么可能会逛青楼。

    池墨‘哦’了一声,道:“也对,轻易不踏足,偶尔也是可以去的嘛。”

    “你……”楼明疏咬牙。

    这人是不是不他往死里坑,心里不舒服?

    看着楼明疏差不多要跳脚的样子,池墨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端起酒杯朝着楼明疏举了举,道:“这些地方楼大人还是少来的好,毕竟伤身。”

    他说完,便一口饮尽杯中酒。

    楼明疏心思一转,却突然道:“王爷说的是,不过王爷好像也二十了吧?陛下几次想给你赐婚你都拒绝,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咳……咳……”

    他刚说完,池墨掩唇咳了起来。

    那声音像是不将肺咳出来不罢休一般。

    坐在旁边的两人一下子就慌了,云蓉赶紧倒了杯水给他:“先喝点,压一下。”

    一旁的楼明疏正想解释。

    却见他抬起头来,轻声道:“本王体弱,不想误了别家小姐。”

    呸!

    楼明疏一口老痰差点没吐他脸上。

    他就知道这人不是好人,装个病都装的这么像。

    但却没再借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花船上的丝竹之声传来。

    几人扭头看去。

    楼明疏抓了个鸡脚在手中,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声音不错,就是长的差了点。”

    女子声音婉转如黄莺,臻首娥眉,顾盼生姿,一颦一笑之间便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