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抱胸站在台下,和众人一块看着台上两人站定。

    “不知道江兄弟以为,胜负如何?”昊双站在他旁边,笑道。

    江游只是笑了笑:“虹北和昊散源力阶位一样,如今又都是酒后酣战,输赢都算不得数。”

    他给了昊双一个面子。

    在他看来,李虹北没有输的可能性。

    虽然两人源力阶位相当,而且昊散还年长几岁,但李虹北拥有更高阶级的秘术。

    更关键的是,昊散原本是想迎战江游的,如今却是打一个比他还小的孩子。

    这下压力逆转,他的心态已乱。

    未战先怯,本是大忌。

    而反观李虹北,没有用源力解酒,而是顺其自然,保持兴奋释放的状态。

    他叉腰站在台上,正和台下众人大放厥词。

    不过由于他是个小屁孩,又是酒后,而且也没有恶意,台下朔北道的居民也乐得和他亲切互动。

    “小爷若要动真格,对面这小子半分钟都坚持不了!”

    “你就吹吧!昊散,等下把他乳牙给下来!”

    “打我?别开玩笑了,就他一个小屁孩,我等下把他兜裆布给扯下来挂旗杆上!”

    “小胖子,你自己几岁?!”

    “......”

    在一片热闹嘈杂声中,昊双哈哈一笑:“江兄给我面子了,我这弟弟生来就是响当当的天才,让他吃吃苦头也不错。”

    言罢,他就走到擂台边缘,估计是想及时救出弟弟来。

    这时,又一个人走到江游身边:“嗯?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江游转头,原来是秋马。

    她似乎刚洗完澡,扎成小辫的头发湿漉漉的,从肌肉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刚练完刀。

    虽然江游说了练太多过犹不及,但秋马还是选择待在训练室练刀。

    看到她不均匀的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脯,江游心中一动。

    秋马这副模样,仿佛是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