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濯点了点头。

    呼尔赫却摇了摇头,与两个妓馆里的姑娘划拳行酒令,成何体统。

    “那算了,不如你们两个歌舞一番热闹热闹。”见呼尔赫摇头,呼濯又道。

    妓馆里的姑娘每日里学的便是歌舞,自然乐于应承,而后茹香与凤翘起了身,在包间里翩翩起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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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香与凤翘的衣物本来就薄如蝉翼暴露不堪,如今随着舞蹈,皮肉若隐若现,着实引诱,看的呼濯兴奋不已。

    呼尔赫也觉她们身段甚美,舞蹈起来时便更是轻盈如碟,不由也多看了几眼。

    而呼濯最后干脆从座位上起身,在茹香和凤翘之间也开始手舞足蹈,疯癫不已。

    一曲未完,呼濯干脆携了茹香往屏风后的榻上去了,不大一会儿,便传来茹香娇笑之声。

    凤翘停下,不知如何是好,看呼尔赫一直在兀自喝酒,便壮了壮胆子,上前为呼尔赫斟了一杯酒,而后递到呼尔赫的唇边。

    呼尔赫接过那酒,一饮而尽。而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凤翘。

    凤翘心里一下子慌了,她不知道呼尔赫这是什么意思?冷漠地拒绝她?还是等着她上前伺候?

    想了片刻,凤翘鼓起勇气上前,将自己的身子贴在呼尔赫的身上,她的胸正好对在呼尔赫的脸上,因紧张而不安地起伏着,看着十分诱人。

    呼尔赫盯着凤翘的胸脯看了会儿,不由想起夏沐瑶的胸脯,她如今有了身孕,这些日子胸脯倒比腰还发育的快,丰满不已。

    想起夏沐瑶,呼尔赫唇边露了个笑容出来,面色也柔和了。凤翘见了,只以为这是呼尔赫喜欢如此,便直接将自己的外面的那层薄纱褪了,光着白臂膀搂住呼尔赫,将自己的胸贴在呼尔赫的脸上。

    呼尔赫却向后躲了一下,而后目光凌厉地看向凤翘。

    凤翘一惊,忙弯身伏地惊慌道:“奴家有所冒犯,请燕王恕罪。”

    呼尔赫没有说话,此刻房间里已充斥着呼濯粗重的冲刺声,和茹香娇媚的回应声,不用看,也可知此刻屏风后面该是多么不知天地的画面。

    呼尔赫端坐着,面无波澜地听着这幕活春宫。凤翘则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只觉得每一刻都漫长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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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呼濯尽了兴,整理好衣服出来,见到跪在地上的凤翘,不由道:“快起来,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伺候着燕王乐呵去了。”

    “夜也不早了,堂兄,我们回府罢。”呼尔赫起身对呼濯道。

    “啧,这姑娘如此姿色,放了也是可惜了,不如带回府里伺候我一晚如何?”呼濯伸手将凤翘从地上拉起来,而后摸了摸她的脸,“嗯,这皮肤,值得疼上一晚。”

    呼尔赫听了,便命人跟鸨母打过招呼,又结了银子,便将凤翘也一并带回了藩王府。

    腾冲院里,夏沐瑶早已睡了,呼尔赫回了房间,第一件事便是去床边看了看瑶儿,见她睡得乖巧,忍不住弯身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