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

    去他的小朋友!

    花泽透眼疾手快摁住了中也撑在餐桌上的手,“冷静!”

    赤司征十郎大概是不知道他对上的是港口Mafia以拆楼闻名的干部。

    花泽透仰头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之后就瞬间移开,上次的相亲她忙着装不良少女都是鼻孔对着他,完全没看到他长什么样。

    主要是赤司征十郎的霸总气势让花泽透根本不敢直视。

    有种一看他就忍不住跪下来叫爸爸卑微感。

    花泽透觉得年少时看的中写到的“三分不屑两分讥讽五分凌厉”很适合形容他。

    玫瑰色的头发很亮眼,长的年轻但眉头上挑双眼时常吊着,看人都带着“高人一等”的强势劲,就他本身的优异而言他的确配的上那股强势。

    如果说现在的迹部是头内敛的狮子,而赤司征十郎就是个气势外放到有些炸毛的狮子。

    两者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拥有柔顺毛发的狮子,而另一个是炸毛拥有爆炸头的狮子。

    花泽透用自己贫乏的想象力为这两个某些地方有些相似的人画了画像。

    但被她画像的两个人应该并不会想知道在画中他们的形象。

    接触手背的微凉手掌让一股气从脚底板一直冲到了中也的脑门,他眼下泛着红看起来是被赤司征十郎的话气的恼羞一样。

    他咳嗽了一声,被花泽透手掌覆盖的手僵硬的一动不动,他抬眼瞥了下来者不善的人,大度道:“呵,不和小朋友一般见识。”

    赤司征十郎收起了刚刚略有些不在意的轻慢,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有如实质的隐隐压倒了他。

    不过他面上不显,并没有搭话,反而是对着花泽透挑起了另一个话题,“花泽小姐,这副装扮很适合你。”

    花泽透笑笑,推开旁边的椅子,手指了指问:“赤司君要和我们凑桌吃一顿吗?”

    中也感觉胃绞痛,和这样的小朋友吃饭他食欲都不好了。

    花泽透问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客套的送客,可她没想到赤司竟然真拉开椅子落座了。

    他微微点头,礼数周到,“多谢花泽小姐款待了。换了一身装扮的花泽小姐,连礼貌都懂了很多。”

    花泽透也同样感受到了中也的胃痛。

    不就是扮不良少女搅了相亲吗?明明他自己都无意相亲的好吗!

    惹上赤司征十郎在他那里挂了名号简直麻烦大了。

    花泽透脚抵地向后移了下椅子,她原本挺直的背松懈直接瘫在了椅子上,颇有种给根狗尾巴草她就能叼的飞起。